“慢慢来吧,也不急。”
狗蛋一听他这么说,扔开纸笔就扑过去,“要不咱做点别的?嗯?回来这么多天都是素的。”
“别,你不要命了,那么多人在外面堂屋呢,要是谁过来….唔呜呜”
狗蛋又学了一招,亲、嘴儿。
每次不方便做别的,就缠着汪旋要亲亲,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那么想亲汪旋,甚至有时候互相亲、热的时候都拼命亲、吻、汪旋的凶前、大TUI以及大TUI内侧。狗蛋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像变态,时时刻刻的就想把人搂着,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合为一体才能解了那种那抓狂。
问题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抓狂什么,明明汪旋就在身边,经常能见到,并且偷摸亲、热或者亲wen,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够?总觉得是缺少了什么,不能满足。
好像凶中封着一头野兽,随时冲出牢笼肆意破坏一切一般。
以前要是说自己有一天会像qin别人的嘴巴,狗蛋肯定会想吐的。自己的嘴巴没觉得啥,但吃别人口水多脏啊,简直恶心人,想想就难以接受。
现在呢,完全就是自己饥*渴着汪旋的嘴唇,没事就想唔嗯啊一下,亲一亲才觉得舒服了。
两人摁着对方的后脑,互相舔*咬,在炕上滚来滚去的,厚厚的衣服都脱下来了。刚才滚的时候蹭掉到地上,炕上空出空间,让两人彼此感受对方的温度。
到最后,狗蛋紧紧*搂着汪旋,两人身体无缝的贴*在一起,呼呼的喘着粗气,紧贴的凶膛两颗心脏bongbong跳得很快,健康有力。
“啊,真想一口把你吃进肚子里,然后咱两就是合成一个人了。”
“咯咯咯咯,傻瓜,吃进肚子里就成为屎了,拉出去就没了,什么在一起啊?”
“噗嗤,你真是。好好的说啥屎啊尿啊的,我这不是比喻么?再说了,那些浪漫的诗歌不就是这样,夸张想象得不行。”
“我将来是要当医生的人,你跟我说这种比喻不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么。”
“咱们的医生啊,我现在有病,能不能治?”
“是这里吗?嗯,我看看,好像是废了吧,你看硬邦邦的,割了吧。”汪旋恶意的在狗蛋那处有点力压了下,狗蛋闷哼了一声,痛并快乐着。
少年向青年人过度的声音沙哑道:“治错地方了,可不是那里,是这里。”狗蛋把汪旋的手拉过来摁压在自己强有力的跳动的左凶口,“这里好像有问题了,有时候觉得闷,尤其是跟亲*热的时候,好像是跟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一样。”
汪旋脸热热的,不过还是给狗蛋把脉,一把发现,哪里有什么病?健康得不得了。活一百岁没有问题。
“那不是病,笨蛋。”因为我有时候也这样,好像要紧紧拥着狗蛋哥你才能得到安抚,凶口那里才会舒服些。不会空空的,或者好像缺失什么似的抓狂,只有和狗蛋哥你拥*抱着,好像就能治了。
两人头抵着头说话,四肢还交*缠在一起,等待起反应的地方消下去,现在不是释放的好时机。
“等房子盖的时候,咱们让人设计一下,咱两的房间弄得一房一厅,单独可以关成一屋的那种,这样也不怕声音大了别人听到什么了。”
狗蛋脸蹭蹭汪旋,“开学后不久我可能要跟成殊出门一趟,他带我认识京中他的朋友,说是可以从特区去到海的对面。我想来想去,机会难得,海那边也不容易去。就答应了。”
“到时候一起去?”既然机会难得,想去看看人家是怎么富有怎么繁华的,狗蛋就想对争取一个名额让汪旋也去。
“看师傅怎么说吧,我不知道开学后他会怎么给我安排,如果去不了,家里这边我就多操心,放假了回来看进度。”
“嗯。”
“你别学坏了,我知道那帮人不好相处。我担心你因为要融进去跟着人家学不好的习惯的。”毕竟什么阶层的孩子有好也有坏,像成殊那样的好相处的有,可也有啥坏事都敢干的主。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发现人不靠谱,我就坚决不再来往,免得给人背黑锅。”刘元对他们可谓煞费苦心,知道狗蛋现在跟成殊这些人有一点接触,就把一些事例和注意事项告诉他。
让狗蛋少走弯路,别被人利用了,那就真毁了。
狗蛋也见识一些人真的很霸道任性,那时候他总是收起自己的所有锋芒,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有什么冲突。
实话说,短短半年时间,狗蛋心智的成长比过去十几年还要厉害。环境对一个人的改造真的很重要。
连李四都觉得现在儿子好说话很多了,要是搁以前,别说让李七妹住家里了,不把人拎出去扔了算好的。李四更坚决认为人还是要多读书,自己的儿子狗蛋以前多霸道啊,现在却那么懂事明理了。
在京都这半年,他学会着忍让,学着暂时妥协,也学会着冷静观察。甚至他现在还跟秦老爷子学着下棋,磨炼自己的耐性,布局也是人生重要的课程。
怪不得古人总说:人要多出去走走,见见不同的人和事,是有好处的。见多了眼界开阔了,碰到什么人什么事就见怪不怪了。能从这里面分析,想法子从这里捞出好处或者做别的。
狗蛋现在就认识到其中的美妙。
“你看你现在学医了后,常常忙得把我都忘记了,人也更不爱出门了,天天琢磨着药方啊、病例啊。根本没有时间做别的,你研究就研究,别把自己陷进去啊。成了呆子就不好。”
“回去就跟师傅说你要休息一下,不行叫我去秦师傅说吧。出去见识也是一种修行啊。”
汪旋嘿嘿乐,手掌摸摸狗蛋的侧脸,然后轻轻拧上他的耳朵,“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