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姨娘现今是骑虎难下,不敢乱吭声,生怕别人瞧见了他们的这副模样。
明深不怕死,她可怕。
“若是父亲知道了,姨娘与儿子做了□□之事……呵呵,您说父亲会怎么样呢?我可是还记得其他姨娘的死状呢。”明深笑脸相迎,却虚伪无比。
身为次子,背负着生母的寄望,在这个深宅里,他怎么可能没有手段,若非如此,他早已死于其他姨娘的计谋之下。
他装了太多年的懦夫了,如今,他不装了。
“好你个明深,狼子野心。”十四姨娘咬牙切齿道。
明深不以为然:“姨娘怎么选?是要为了揭发我跟兄长,丢了这......性命,还是?”
说着,他靠在十四姨娘的耳边吹了吹暖气,使她羞红了脸。
“你想怎么样?”十四姨娘忿忿道。
“我?”明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魔爪伸向十四姨娘的衣带。
屠钰两行清泪落下来:救救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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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姨娘带着羞辱的红晕,落荒而逃。
明深靠在门边,揶揄道:“慢走,静候来次。”
十四姨娘回头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若被发现,定不饶你!
人走远后,明深关上门,回于房中,拿起搁在一边的荷花肚兜,面色自如的把它塞进怀里。
屠钰:......
随后,漫不经心的靠在柱上,隔了一阵,他才推门而出。
在屋内还人模狗样,出了门,立马缩头缩脑,恢复以往的胆小鬼。
若不是他方才还胆大包天的扣下十四姨娘的肚兜,作为保险品,预防十四姨娘的控告,恐怕屠钰都信了他的懦弱。
果真是应了十四姨娘的那句‘狼子野心’。
看来他们兄弟俩早已暗中谋划好要推翻明骄甯了,此事若被明骄甯知道,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明深一路上低着头,来到了一院子,道:“娘可在?孩儿来探望娘了。”
良久,院内传来明骄甯的声音:“何事?”
明深一愣,随即跪下,支支吾吾道:“父亲,孩儿给父亲叩安。”
“哼!不必了,若无要事,少来你母亲这转。”明骄甯下了逐儿令。
“是。”明深应了句,起身,头都不回的走了。
与此同时,院内。
明骄甯手拽着二姨娘的长发,拍了拍她那血淋淋的脸,道:“二姨娘好兴致啊?衣不遮体的下水,是按耐不住寂寞了?”
“唔,老爷......”二姨娘无力□□着。
“一个比一个骚贱。”明骄甯松开手,淡然吩咐:“找几个男人满足她。”
顿了顿,笑道:“太薄待她了,好歹给我生了个废物儿子,来人,备好木马,让她尝尝硬,这个要多硬,就有多硬,你有福了。”
二姨娘闭上眼:这一天终是来了。
明深起先缓慢走着,后而忍不住跑了起来,狠狠的咬紧牙关,憋着泪水。
不愿回头看一眼。
站在院外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明深想都不敢想,只因他母亲也难逃此劫,而他却连头都不敢回,上去争取一把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没有,只是越争取,换来的会是更惨重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