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罐不怎么大,银票放了进去之后就没了多少空间,碎银和铜钱只得放进钱袋里。
洛望舒拎着钱袋摇啊摇,铜钱互相撞击的声音真是悦耳得很。
数的清清楚楚后,洛望舒才把银票仔仔细细的藏好了,剩下钱袋就抱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拿出来。果然,从古至今,最给人安全感的东西就是钱了。
看着媳妇那副财迷的模样,莫离故意扯了下洛望舒怀里的钱袋,惹来一个大白眼,“干啥?”
“媳妇,就不分我些?”莫离有些忧伤的问道。
洛望舒疑惑的盯了他一会,最后慢吞吞的从钱袋里摸出一个铜钱出来,“喏,给你。”
莫离一时没忍住笑了,洛望舒被他笑得很不好意思,梗着脖子将手缩了回来,“嫌少就别要!”
见人炸毛,莫离忙从洛望舒手里拿过那一个铜钱,“不少不少。”
“哼!”洛望舒抱着钱袋,眼角余光看了看莫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又摸出一个铜钱给他,“再给你一个,不准乱买东西。”
“好,媳妇说的是。”莫离小心的把铜钱放到枕头底下。
洛望舒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有个人任打任怨的还挺不错。“我不是小气,你要买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说,我再给你钱,不然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花完就麻烦了。”
“嗯?”
洛望舒没解释,他清楚的知道,有了钱的老攻靠不住,在这个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他必须把钱抓在手里才行。
“对了,咱们把房子重新盖一下吧?不然一下雨就漏,还有,小光和阿爹也不能总住在一起,小光的户口是上在咱们家的,还是在咱俩名下,以后他娶媳妇,总不能还和阿爹住吧?”
莫离认真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洛望舒絮絮叨叨大半天,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念睡着了。唔,以后一定会更好。
冬季迎来了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带着秋天的萧瑟。
洛望舒无聊的蹲在临时给枣红马搭建的棚子里,拿着草料喂马。
李苗苗和李光在板凳上排排坐,用洛望舒在没下雨之前装满沙子的木盆练字,一大一小,那认真的小模样直接把洛望舒这个老师给弄得大气不敢喘,只好哀怨的和枣红马玩,顺便给草莓搭了个布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