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枫双目狠厉,“我巴不得他们被千刀万剐!”
“这就对了,只要记住,夸大自己的惨,不要把话语权交给她就行。”赫连亓松开手,从兜(空间)里掏出一个洋葱来,“到时候哭不出来就用这个熏一下,再想想你娘,你这几年过的日子,玩命的闹。”
冯枫接下洋葱,咬着牙看不远处的冯府,眼圈微红。
赫连亓摸着下巴,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就这状态,咱们走!”
“咣!”
“各位老少爷们,走过路过别错过啊,千年难得一见的蛇蝎主母,免费听故事,不要钱哈!欢迎围观!”
冯枫略无语的看着赫连亓,至于么……怎么跟耍猴似的?
这条街的人也是些有身份地位的,家里的仆从不少,吆喝片刻,还真有许多人跑出来看热闹,一些是主人家打发出来看的。
冯府的主母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本想不予理会,但听说有很多人出来了,恨恨的攥紧手里的锦帕,深吸了一口气,“走,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大门打开,赫连亓看了眼那妇人,头戴金钗银饰,身着翡翠色绣蝶华服,画着梅花妆,模样尚可。
“枫儿,你带人在府前闹事,难不成想要老爷家法伺候?”冯夫人冷冷的看着人。
赫连亓没说话,这事还得冯枫自个上,他就算说出一朵花,别人也不会信。
冯枫冷眼瞧着她,“三年前你用品行败坏将我逐出冯府,因我没了天赋,父亲当做没看见。此乃陈年往事,我也懒得回来,你为何要将服役的名额落在我头上?”
冯夫人惊道:“冯家族谱上可还有你的名字,逐出府是想磨练你一二。你是长子,这服役名额不是你的又是谁的?”
太……贱了吧?赫连亓算是涨姿势了。他不厚道的笑了,“那在冯大哥过来求你借一千两银子救命的时候,你怎么不给?还让人把他的手打断,若不是遇上我,恐怕早就不知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这也是磨练?”
说到磨练二字时,赫连亓特意加重了语气,讽刺味儿十足。
冯夫人暗暗捏紧了拳头,眼泪说来就来,语气悲痛:“枫儿,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串通外人来诋毁自己家?真是罔顾我一番好意,当年你做出那样的事,我拼死跟老爷求情才保你一条性命。若你在外面做出一番成就,还怕回不来?现在,你与这人为伍,图的什么?”
哎呀嘿!赫连亓真想撸起袖子打人,所以他最烦宅斗宫斗,动不动就哭哭啼啼,颠倒黑白的本事一套一套的。
冯枫红着眼圈看她,怒道:“我做出哪种事?作为一个嫡长子,别说我没做过,就算我真把那丫鬟睡了又怎样!你儿子,通房二十人,妾室十人,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