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先前的师父都是假的,现在一样会找到一个假师父。到时候我们就更无法找到小梅了。”
“可万一娘娘腔已经,不在……怎么办?”
“不会的,那人说了,不会让咱们这么快找到小梅,说明小梅还活着。没有大事,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给小梅用药什么的。”
“那情况不是更糟?”
“咱们现在还不能乱。得慢慢理清思路。看看能不能找出破绽。”
“首先得从你们成亲那天开始,小梅昏迷,然后我去找师父,再来是给小梅解毒,然后是小梅醒来……之间他没有破绽。醒来之后他出去过几次,咱们遇到几次偷袭,而且那些人全死了。也就是说他与黑衣人没有关系,而黑衣人咱们也查出是萧定明一伙——”
“错了。”离歌笑接过话,“他们就是一伙的,只是那帮人不知道和我们在一起的小梅是自己人而已,于是小梅把他们杀了,是为了让我们相信他就是小梅。目前我们只知道这些,要想知道小梅在哪,除非让他们自己说出来。”
“怎么说?”
一夜之间,满大街的皇榜,皆张贴者通缉贺小梅的皇榜。因有人亲眼目睹贺小梅杀了朝廷大臣。找到这个破绽还是假小梅离家出走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熟悉一枝梅的某大人,此人距京遥远,那个假小梅并没见过,于是双方交织起来,那位大人虽没死,但受了伤。离歌笑便是借此大做文章,向外界发起通缉。
这样一来全京城都在通缉贺小梅,全民关注,肯定会有蛛丝马迹。藏起小梅的人也必然不会放松,所以只要稍有动静便可以知道小梅在哪。只是这样做的后果,也会让百姓误会小梅和一枝梅。不过为了小梅的安危,目前也顾不上许多。
皇榜前的百姓议论纷纷。
“这怎么可能呢?一枝梅是大好人,我不相信他会杀一个好官。”
“我也不信。肯定是哪个狗官故意陷害。”
“咱们不要相信,把这些皇榜都撕了,一枝梅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对,都撕了,咱们要把一枝梅的行踪保密,不让那些狗官找到。”
一众人愤恨难平,发怒撕下所有皇榜。
而在这人群中,却有这样一双眼睛,泛着冷冷的寒光,似是看穿了一切。嘴角扬起一抹媚笑,冷声道:离歌笑,别以为天下只有你是聪明人。
离歌笑云鹤三娘柴胡站在远处,看着愤怒的百姓。
柴胡直嚷:“这,怎么会这样?这不是适得其反吗?”
三娘也道:“是啊,现在百姓更不会透露了。”
柴胡又道:“我早说过了,这样自毁名声肯定不行。老离,你不听我的吧。”
三娘看着离歌笑:“现在如何是好。”
“不对。”云鹤沉思道,“百姓怎么会这么明白是非?”
三娘柴胡一齐看向云鹤。“这话什么意思?”
云鹤看了一眼离歌笑,又看看满怀愤怒的百姓,道:“我不是说百姓不明是非。而是人都在某些时候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从众,甚至盲目从众。百姓定然知道一枝梅是好人,可是皇榜是何等权威的东西,人证物证俱在,他们定会声声讨伐,而不是极力维护。现在他们这么齐心协力维护一枝梅的名义,肯定有人暗中指使,在人群中散播类似的话语,可能还以金钱诱惑,让这些百姓撕皇榜闹事。如此一来便不会再有人透露一枝梅的藏身之处,我们也无法知道小梅的消息。”
一旁离歌笑抿嘴一笑,王爷就是王爷。
柴胡摊手问道:“这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解决我们的问题啊?”
云鹤难得咧嘴笑笑:“咱们随便拉一个百姓就可以知道了。”
柴胡还是不解:“什么意思?”
三娘微微偏首,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说毕人已不见,不一会带了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过来。问:“这些话是谁教给你的?”
那人诧异的看着几人,三娘拿出一锭银子,那人立即道:“我也是别人叫我这么做的,那人说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叫他这样散播。”
“你还记得叫你的人什么样子吗?”
“记得,咱们经常一起喝酒呢。”
“好这些银子都给你,但你不准跟任何人说。另外还得答应我们一件事。”
那男人答应,便让他先离去了。
离歌笑道:“咱们现在可是一刻都不能放松了。”
“等等。”柴胡嚷道,“你们打什么哑谜,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离歌笑耐着性子解释:“我让海大人帮我们申拟皇榜,根本不是为了抓小梅,我就是想看看对方会怎么做而已,果然不出我所料。有人在暗中煽动百姓,而我们只要找出这个煽动百姓的人就能知道小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