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疑惑怎么自己醉了四天?
顾沉沉想不起来事情,爬起来,发现身上还穿着那天去公司饭局的衣服,衣服上的酒味散得差不多了,他唯一的记忆点还是司机居然回去了没有等他。
最后是谁把他送回来了?
顾沉沉饿得不行,想下床,发现天旋地转,眼前还黑了一下。坐在床边,稳了一下,心想敢情我酒量这么小?
艰难地下了床,饥肠辘辘地去厨房撒了把米,放了几个生鸡蛋,一起煮粥煮鸡蛋。一边想着,好奇到底是谁把他送回来了。
几天没有洗澡,顾沉沉去了淋浴间,脱下衣服。
镜子前的他,身体颀长,也消瘦,肤色白得像是生病了。
这张脸还是清清冷冷的,眼角微微有些下垂,精神不太足,没有什么表情,也有些许憔悴,估计这几天睡出来的。
身体还是原来的,腹肌隐约间,线条流畅。
像是浸过冷水的躯体,禁欲的、禸欲的气息交杂着,一时分不清。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白到像是映着水的一样。隐约可以看见脖子和耳下的青色血管,顾沉沉摸了一下耳后,发现有些疼。
再照了下镜子,发现脖子后面有道小小的抓痕,像是划过一样的,不深,浅的一条红痕。顾沉沉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刮到的?
顾沉沉想不起来,他一用力想东西,就觉得脑壳痛。心底也觉得自己估计真生病了不然怎么足足睡了三四天。
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也没摔着磕着或碰着,但就是觉得筋骨微微地有些酸痛,特别是在举手投足些动作上。
简单地洗了个澡,把鸡蛋和白粥盛上来,顾沉沉剥了鸡蛋吃了半个,喝了两勺米粥,就不想吃了。
看着一锅粥和还没吃的三个鸡蛋,顾沉沉胃里涌起一阵泛酸,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又回到了房间。
躺了下来。房间没有多少气味,窗户还是开着的,估计是这几天下了雨,没有开空调也有些凉意。
顾沉沉打了个电话,叫李金风多少点时间过来。
然后把房间打量一遍,地上没有铺毛毯,是深棕色的仿古木板,墙上是灰白的装横,地上很干净,没有什么凌乱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