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都没指望陈年能帮上什么忙,毕竟就只是一小宅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记账沟通也不在行,都只当他是个小花瓶。
可陈年被白附子浸淫了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浸淫的,他那套设计理念不说参透了全部也接受了个七八分,因此他每次提出的修改意见都让人眼睛一亮,Ethan天天缠着他说要收他做徒弟。
找营销水军的时候也能帮得上忙,现在B&R在主流媒体的造势已经很可观了,业内都在猜到底是谁拿到了这个资格,有渠道的甚至找到Ethan来抢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都被挡在了外头。
秋斯年开玩笑让陈年来他那儿打工,Omega却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就是每天晃悠来晃悠去地算作是视察,倒是关于“碰到了所有明星都要要个签名”这一点找秋斯年强调了很多遍。
苍景行最开始也无所谓,酒窖的生意刚刚起步,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也抽不出时间来陪陈年,与其让人在家里闲着,不如找点事做。
可时间一长就开始不习惯了,陈年和秋斯年两人最开始互看对方都不顺眼,这时候已经好得和闺蜜一般,两个人大晚上的都抱着手机有无数八卦可以侃。
苍景行不是不想了解,可一方面他本来就没有接触过这个圈子,另一方面自己又实在是没时间去熟悉那些饭圈用语,一个个都暗号一样难猜得不得了,他到现在都很疑惑为什么陈年看着几个缩写就能把前言不搭后语的爆料连成一句话。
而今天,是秋斯年正式出道的日子,陈年和他偷偷打了招呼说自己也要去,秋斯年想也没想自然是答应,也答应了会替他保密。
但保密是不可能保密的,塑料姐妹秋只是为了满足肉体之欲就把陈年给卖光了。
“我就猜他没把这事告诉你,那天现场的情况都是不定数,秋斯年还好说,有这么多安保看着,他身体刚好你能把他稍微看牢一点不?别成天上蹿下跳的,就他这情况经不起下一次意外了。”
方裕也不知是担心发小还是吃了醋,总之那天劈头盖脸把苍景行骂了一顿,中间连插句话的机会都不给,苍景行也是见识到了O权人士的伶牙俐齿。
挂了电话苍景行就去秋斯年工作室把陈年提溜回家,结果人还给他打马虎眼。
“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事忘说了。”
“没,没事啊,我就天天去秋秋那玩啊,你,你吃醋了吗,你别吃醋啊他是朋友妻不可骑的……”陈年咬着筷子,那双大眼睛随处乱飘,就是不看苍景行。
“秋秋都叫上了,你闻闻我现在是雨后空山味,还是酸雨浇过的荒山味。”
陈年看Alpha脸色不悦,自知理亏,瑟缩着不敢反驳,只是在桌下把脚伸过去搓揉对方的膝盖,却被人躲开了。
Omega有些慌了,但很快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干错搁了碗从桌子底下爬过去,抬头小猫儿一样看着苍景行,牙齿咬住对方的裤拉链,准备给人色气地口一发。
没有什么是口一发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发。——陈氏名言。
陈年甚至脑补了以前看过的小黄文里,拉链一格格向下,里头沉睡的巨物随着动作缓缓抬头……
扯。
再扯。
用力扯!
这个拉链怎么这么难拉?这和小黄文里说的不太一样啊?他牙都要崩了!
苍景行被陈年那认真劲逗得偷笑,但等Omega可怜巴巴地看上来时又恢复一脸严肃,陈年满腔委屈地上手把拉链拉开,那早已硬得不行的事物就弹到他脸上。
陈年先托着舔两口,再向上看去——Alpha一反常态地没有一脸变态地看着他,而是在继续吃饭。
看来这回是真的气到对方了,陈年认命地把手里那块烙铁老老实实含住,舌在龟头处打了两转,又亲出啵的一声。
——再看苍景行已经吃完饭了,正在手机上划着翻看什么,总之淡定到从上面看去,就是个正正经经的人。
有些人,看着是个人,其实是个禽兽。
阳具塞了陈年满嘴,Omega觉得自己就是自讨苦吃,嘴巴被塞满,最顶端顶到了喉咙,口水因为没有及时吞咽流出来,下巴也酸得要命。
他有些别捏地做着深喉,但饶是这样的惩罚也让他觉得兴奋,后面已经积了一小滩水,透过裤子渗到地上,随着他抬臀的动作还发出淫靡的响声。
可嘴巴上的经验实在是少,弄了半天嘴里的东西都没有小下去的趋势,而Alpha已经无聊地开始撑着脑袋发呆了。
陈年想到自己剩的半碗饭,嘴里却被腥臊的器具占满——谁说的只吃鸡儿不吃苦的?鸡儿就是苦好吗?他现在正在卧薪尝胆,尝他人不能尝之苦,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是为了天降大业,就是为了这个天降的大爷,大爷还敞着两条腿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不摸摸他,也不安慰他,他都这么努力对方还生气。
苍景行估摸着弄到这会儿该是差不多了,甫一低头,就看陈年眼眶红到不行,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努力地吞吞吐吐,眼泪还噗啦啦掉下来砸到嘴里含着的柱体上。
苍景行忙把人一把捞上来,还没有动作,却被陈年推开:“你不生气了?”
“你还知道我会生气,”苍景行笑着把陈年裤子脱了,含住对方的腺体,“不说你天天给别的Alpha打杂了,我就怕你去参加发布会出意外,不去了好吗?反正将来还有的是机会。”
“你知道了?秋斯年告诉你的?”
“算是吧,但不怪他,医生不是也说了,让你最好不要到人多的地方,信息素浓度一高就容易刺激到你,再加上这段时间山水的小动作也多,保险起见和我爸妈一块儿回趟老家避避风头吧。”苍景行揉着安静地趴在他身上的陈年,“我和你爸妈说了这事了,他们也同意了。”
半晌都没见怀里人有动静,虽说想给陈年来一记猛的,但苍景行也是头一回不经过对方同意擅自给人做了决定,有些心虚,下身硬得紧也没别的动作,却见陈年低垂着眉眼,爬起来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