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了人家外号,陈组长也不知怎么接话。
之前陈组长就有所耳闻的,这俩位是出了名的爱虐狗,处处秀恩爱,被人‘唾弃’秀恩爱死得快,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在人前大胆秀爱,所以一开始陈组长认识闫年的时候,心说这人不会是产房抱错了吧……
“他是不是上楼去了?”
“是……的……”
“哈哈,那我俩也先上去,你们先忙。”
赵蕊挽着自家闫毅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上了楼。
俩人一走,所有人更是沸腾起来,这是要闹哪样?
“闫哥玩的好大,我有点……想搞个人崇拜。”
“难不成要求婚?”
“有点早吧……”
“那闹这么大做什么……”
他们之前的年会都是几个人小打小闹,偶尔有一两个组长,队长来坐镇,今天可真不一样,光是大佛就有三座。
然而,人越来越多,大大小小别的科、别的组,组长、队长,来了一大堆,都是先拿了名帖,准备先在这里叙叙旧,等着晚上吃大餐。
楼上的休息室,办公室,外面的小亭子呆着,怎么也有十几人了。
时针过了11这个数字的时候,床上终于有了动静,煤球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先是想给我自己挠挠耳朵,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人了。
边上靠着床头坐着的正是他奴隶———闫年。
鉴于昨晚闫年伺候的不错,煤球心情还算可以,继续眯着眼回味一下。
嗯,动作不错,很有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