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那十几年来淡定的功夫破了功,方向盘一歪,差点没开到绿化带里去。
五十.化形
闫年今天要做的事也就两件,只是这两件事估计要明天才有结果。
车缓缓行驶进了深巷,这里不时郊区,属于闹事偏街。
车子开不进去,只能从车上下来。
下车的时候赵沉背上多了一个大背包,看起来像是,邱奕则背着一个大的皮箱,像是音乐人出外演出,大包小包的乐器。
这是一间老居民楼,来来往往的都是老人,对他们这么模样的年轻人有些诧异。
不过也只是扫两眼,并未停留。
他们不见怪的原因很简单,他们楼里并不是只有他们这些老住户,前段时间来了几位看起来进城打工的年轻人,大多二十来岁,各个打扮古怪,倒是不吵,每天一大早出门遛弯的老头就能看见他们从出门务工。
说是偏见,可在没有给他们添麻烦,而且看起来为生活努力的情况下,老居民的怨声也就少了。
但是这一批显然和住在里面的不是一个调调,不说穿着,就是气质上就很不一样。
赵沉也是被侦查部通知,才知道,原来是混在了人群当中,他最近在附近的公园,市郊里查了很久,现在仿佛就像是被耍了一道似得。
所以他现在是憋着一股怨气,捏着手上的法器,进了小区的大门。
一猫在家,百无聊赖,扒拉着毛线球。
门锁响了,黑猫耳尖竖起。
闫年?这么早就回来?忘拿东西了吗?
可煤球鼻尖晃动,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那是一种腥味,带着咸咸的感觉,甚至比他吃过的海产还要腥气,哒哒哒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