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丫子很白，但是已经被水泡皱了，衍何用还算可以吸点水的T恤把嫩白的脚丫擦得仔仔细细，连指缝里都照顾到了，倒是脚心被弄得痒痒的。
“今晚就晾着吧。”
把自己的雨鞋脱下来，连着煤球的鞋子，一起倒靠在石头上，晾着。
煤球觉得能自己脱鞋，能自己擦脚，但是煤球特享受别人给他弄。就像是闫年讨好他的时候，给他挠痒痒，换绷带，他躺着完全不用动，就被大手一点一点翻来覆去，把所有事给搞定，过程还很舒服，几乎会让猫睡着……
煤球两只脚丫就放在了衍何的大腿上，靠着石头，开始有了困意。
“困了？”
衍何相当有自觉性，让煤球靠过去。
煤球：“我先眯一会……等会你要睡的时候喊我，我来守夜……”
也没听到衍何的回答，煤球就这样睡过去……
半夜，煤球自己醒来了的，衍何居然还没有睡。
“轮到我守夜吧。”
煤球揉了揉眼睛，自己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到了衍何的身上，而他单手扣着自己的腰，以防不小心滑落。
黑暗里还有一点点小火星在跳跃。
外面的雨声渐渐的小了，溅到外面的石缝里，水滴声分外明显。
衍何点点头：“其实没关系，不会有东西进来的，里面熏着烟。”
“那我……再眯一会？”
衍何：“一起。”
煤球点着头，往边上的身体一靠，又睡了过去。
第二次醒，煤球是被压醒的，昨晚大概是两个人都睡着了，动作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