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一仰头,把闫年这种类似小威胁的话当成了妥协:“喵。”这还差不多。
闫年的干粉原来还可以干洗猫咪滑溜溜的粉末从他的皮毛里滑过,掉落在下面已经垫好的旧报纸上,低头一看,煤球黑脸一红。
粉末从白色变成了灰色。
闫年:“小脏猫。”
煤球:哼,也不知道谁带了一身腥气回来,指不定去哪里偷腥不要脸
雄赳赳气昂昂的享受着闫年的清洗服务,从上揉到下,一点一点,连指缝都没有放过,细细的揉/搓,但就在闫年要碰到小肉球的时候,煤球心中留有后怕,眼疾手快一个猫爪糊过去。
煤球:老子自己来哼
洗完之后,煤球焕然一新,黑的发亮。
煤球:别以为我会原谅你,心机boy。
把粉末倒掉后,给煤球换了新的纯净水,闫年这才揉了揉眉心,上了床。
煤球在外面一瘸一拐的猫了一会,滚了滚毛线球,吃了口湿粮,最终还是把罪恶之爪伸向了卧室。
黑漆漆的屋外只有一盏壁灯,一个黑不溜秋根本看不见身影的小东西一点点、慢慢的、悄咪咪的钻近了卧室,门被推开一条缝,小脑袋探进去。
只要脑袋进去,身体可以轻而易举的钻进去,本喵瘦得很,本喵是液体般的存在。
踏着歪七扭八的猫步,煤球一点点蹭过去。
勾住床单,一点点爬上了床。
煤球:居然换了床单居然嫌我脏
正欲破口大骂,煤球一抬头,撞进满是的笑意的眼神。
闫年似乎早就知道了,伸手一捞,却摸了个空。
煤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