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看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沉底,又把目光转移到沉稳但是方脸又严肃秋余。
于是他完全没有指着云封:“你。”
沉底耸耸肩:“我就知道,哎,这个看脸的社会。”
云封在黑暗中眯了眯眼轻笑一声:“好。”
煤球整了整自己有些皱的裙摆,掀起被角,把被撕坏的地方整平,躺了上去。
这算是他第一次用人的身体睡觉,想想还有些小激动,更何况旁边还睡着一个人。
美中不足的是,虽然云封长得帅,但是是个男人。
煤球心说,男人怀里不如女人来的软和,毕竟他偶尔也会给小区里看得顺眼的人一点甜头,目前体验最佳的是一号楼的‘波/霸’。
旁边一沉,云封也上床了,因为是单人床,煤球能感觉到云封身上的热度。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是让人感觉很心安,不过这时候他根本睡不着,睁着大眼睛,把半个头露出被子外面。
被子不算潮,还有一点点刚洗完的洗衣粉的味道,煤球缩成了一团。
很明显其他人也是,于是他们轻声的聊着。
沉底:“我们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刚进医院的角色,明天找资料室查一下。”
秋余:“史蒂夫的消失并没有给这里带来很大的冲击,说明有人掩盖了这件事,也许就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刚刚敲门的人。”
煤球暗自点头,刚刚敲门说话的人就如此古怪,不难想象其他人会怎样。
沉底附和:“如果说,写日记的人比斯蒂夫‘资历’更老,他没有消失,或许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煤球用自己未变声的奶声参与进了讨论:“可是日记为什么没有了?”
沉底:“也许,他写了这篇日及之后就消失了呢。”
煤球突然有点冷,往被子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