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睦仓:“承您吉言了。”
这厢客套完,两人便从房里离开,去了杭器家里。
因为那地方味道太冲,还是要用鼻子的活,因此杭器也没有屏蔽气味,让闻得到的两人实在受不了。
这还是卫睦仓第一次来杭器家里,有些惊讶。
家里太简单太干净,没什么生活气息。
杭器估计也是第一次让人进自己家来,比卫睦仓还拘谨,本来常见的待客之道,杭器也不大明白。
招呼他坐下之后,便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幸好卫睦仓不爱计较这些,坐在有些年代的沙发上,一眼将所有东西看了个全。
“我去给手机充电。”说完,杭器就转身进了房,一点客套没有,还有点急。
卫睦仓看到后,笑着摇了摇头。
30不明其情(3)
已经知道哪儿出了问题,解决起来就方便得多。因为某种杭器自己都不明白的原因,这团黑气卫睦仓看得见,但他看不见。因此,后面的工作需要卫睦仓的配合。
房东太太从来不相信这东西,但杭器是熟人,出于信任,她没有打扰他们的工作,但时刻关注着。
卫睦仓对杭器那些所谓的法术从不好奇,选择旁观。
只不过卫睦仓不知道这次进行的时间竟然这么长,杭器一直没动过,房东脑袋上围绕的黑气也没有明显的改变。
今日屋里的气味依旧不叫人好受,卫睦仓憋得慌,但只能忍着。
房东躺在床上没有动静,是睡着还是昏迷,此时也不好上前查看。
现在天气不热,但是杭器出了一脸的汗,鬓角都湿了。可想而知,其中过程还是艰难的很。
杭器咬破手指,在符纸上滴了两滴,贴到了房东的脑门上。
肉眼可见,黑气驱散了一些,但更多的还是顽固地盘在那儿。
“卫睦仓,情况如何?”杭器问。
卫睦仓把情况说了一遍。
杭器脸色未变,神色未动,估计心中也知道能起的作用不大。
二人沉默,过了一阵,杭器又问了相同的问题,卫睦仓的回答没有变。
“怎么回事?”卫睦仓问。
杭器:“不知道,防我的。”
卫睦仓:“怎么就知道是防你的?”
“除了我,就没有谁了。”杭器道,“借你一点血,可以吗?”
卫睦仓:“我的能有用?”
“试试就知道。”杭器顿了一下,补充道,“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
卫睦仓:“手指就行?”
杭器:“可以,不需要多少血。”
卫睦仓伸出一只手给他,“轻点,我怕疼。”
杭器看了他一眼。
卫睦仓:“怎么了,男的就不能怕疼?”
杭器低头握住卫睦仓伸出的手,“可以,放心,很快的。”
话音刚落,卫睦仓只觉被握住的手突然传来微微刺痛,但马上便消失了。
杭器松开手,转身便将符置于黑气中,黑气顿时驱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