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假不怕。”邹子崖说。
“真的。”季觎弯腰找拖鞋,“上次你来我这喝醉吐了一地,你那个拖鞋不能用了,给你找个新的,要什么颜色?”
“有什么颜色?”
“粉色和绿色。”
“……”
邹子崖说:“我是不是这几天哪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季觎简直懒得理他,随便挑了个粉色的给邹子崖摆一边,自个穿上拖鞋往里走。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盆早上没吃完的沙拉,一转身去酒柜找了瓶红酒。
邹子崖靠在吧台边说:“别老吃草,又不是牛。”
季觎浅笑,“你别老吃肉,小心脂肪肝。”
向西南站窗台边目送季觎进门,老半天等不上季觎,心里着急有很多想问他但又不能自个上赶着去。也不知道季觎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不限制他与外界沟通,却又在门外安排保镖不让他出去。
向西南打开通讯录划拉了几下,居然发现了季觎两个字,点开打出去嘟嘟两声还真的接通了。
“季觎?”向西南问。
“怎么了?”
“你回来怎么不上来?”向西南憋了老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说出口就想扇自己一巴掌,这他妈都是什么话。
那头季觎沉默片刻,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你饿了吗,下来吃饭。”
“我还可以下楼?”向西南喜出望外,直接挂掉电话三步作两步,打开门两个黑衣壮汉还站在门口,向西南说:“大哥,你们老大允许我下楼,我先下去了啊。”
黑衣壮汉回道:“先生允许您外出,您不必告诉我们。”
向西南几乎是飞奔着下楼,拐弯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到了客厅只看见邹子崖坐在沙发上办公,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好。”邹子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