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熠居然会撒娇,这比火星撞地球还让简宁震惊,震惊之余又有些悸动,看着雷熠完美刚毅的面孔,他的手还搭在雷熠的腹部,结实饱满的肌肉手感真的说不出的好。
压抑了两年的欲望一下子从心底破茧而出,感觉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可这里是医院,要是胡来的话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心里上演天人交战,眼神不时的犹豫又不时的坚定,就像是豁出去了一样。
简宁心里的小九九一下子就被雷熠看穿了,要知道这种事情想的绝对不止是他一个,附到简宁耳边,轻轻的舔了一下对方的耳垂,低哑而又磁性的声音:“宁小猪,去把门锁上好不好?”
“嗯?”被雷熠舔得心尖一颤的简宁大脑慢了半拍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雷熠。
他这副呆萌呆萌的样子,看得雷熠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对简宁说道:“怎么你不要?”
明白过来雷熠话中含义的简宁赶紧的点点头:“要,要,要!”一连说了三个要生怕雷熠反悔似的,立马就跳下床把门锁死了,又跳上床骑在雷熠身上,附身吻住雷熠的唇,阔别已久的吻,原始的欲望很快就被勾了起来,男性强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了整间病房,将房中消毒水的味道冲散,成为了两人之间最天然的催情剂。
雷熠腿上的伤没有好,行动不便,一切都由简宁主导,他顺着雷熠的身体自上而下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吻过他的额头,眉心,鼻尖,下巴,喉结,脖子,然后撩起雷熠的病号服,动作却一下子就停顿了,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雷熠的身体从脖子往下密密麻麻的全是刀伤,有的已经愈合留下一条条狰狞的疤痕,有的甚至结痂都没有完全的褪去,简宁看得头皮发麻,他不相信谁有能力能把雷熠伤成这样。
指尖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些扭曲的疤痕,颤抖着唇问道:“怎么来的?”
雷熠从下往上伸手捧住简宁的脸,眼中星光闪闪对简宁说道:“宁小猪,不准哭,没有这些我可能等不到你回来!”过去的两年简宁在受刑的同时,雷熠也在受刑,从窃听器里听到鞭子落到简宁身上的声音,他的整颗心都要炸开了,甚至到了难以负荷要罢工的境地,简宁每挨一鞭子,他就在自己的身上划一道口子,每一道口子都划得很深,深到不能复原的地步,他要受和简宁同样苦的,只有受着他的苦他才支撑自己挺下去。
不需要再问了,简宁都明白,能把雷熠伤成这个样子的除了他自己不会有任何人。
“痛吗?”简宁问。
雷熠刮刮他的鼻子微笑着说道:“你亲一下就不痛了。”
“好。”说完简宁低下头亲吻那些伤疤,一条一条的亲,保证每一条都不放过,亲得雷熠整个身体都反射着水光,分不清是简宁的眼泪还是口水。
雷熠被他亲得心火越烧越旺,底下的东西高高的撑起,胀痛难忍,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一支护手霜,挤了一滩在自己的手心,就伸向简宁那个地方给他做扩张。
那个地方太久没有用了,紧致而又干涩,雷熠强忍着邪火,耐心的扩张,他有耐心简宁却忍不住了,在那里刚能容下雷熠两根手指的时候,他就强硬的抽出雷熠的手指,扶着雷熠的东西坐下去,对于这么色,急的简宁雷熠拿他简直没有任何办法。
潦草的扩张痛得当然不是一个人,简宁一坐下去帅脸就皱成了个包子,性感与风情全无,而雷熠也被简宁的过于紧致夹得有些生疼,按了按太阳穴,幸而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非常熟悉,几番有节奏的律动摩擦后,两人的面孔都舒展开来,转而被潮、红替代,很快沉沦在了这场久违的情、事之中.......
屋内温暖旖旎,窗外阳光明媚,一切都那么美好!
雷熠可以出院了,原本是想带着简宁回家先把简宁身份的问题解决了,刚一进家门就看他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简宁有些难以面对雷熠的妈妈,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但是雷熠握紧了他的手,坚定的朝他妈妈的方向走去,喊了一声:“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