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抑一口气念完:“他还说霍霖在举目崖下折磨你把你逼得自尽最后还猥亵了你的尸体!”
说完之后露出一脸希冀,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洛凡心:“没错,这是真的……”
“轰”地一声,舒抑的天塌了。
他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只觉得浑身发抖,突然就改换了姿势把洛凡心强硬地箍在了怀里,声音都在哆嗦:“无忧,无忧不怕,都过去了,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这样对你……”
洛凡心被他勒得难受,推又推不开,劝道:“舒抑,你听我说。”
舒抑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他说你掉下举目崖摔断了腿……”
洛凡心:“是,还差点淹死。”
舒抑:“他说霍霖用断刀把你钉在地上……我知道你受的伤都是拜他所赐,可我不知道他是那样折磨你,我该将他一刀一刀剐了才对,我该叫他灰飞烟灭才对!”
他越说越激动,面上的凶狠劲儿竟压也压不下去,洛凡心慌忙安抚他:“好了好了舒抑,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都过去了。”
舒抑:“可我好痛。”
洛凡心咳了一声:“比起这个,舒抑,你快把我勒死了,能不能松一点点?”
舒抑这才回过神来,待松开了箍着他的手臂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落了泪,慌忙拭去,装作没有发生过,可拭去一滴又流一滴,心里难过得快不能呼吸,只好撇过脸去,草草遮掩此刻的懦弱。
洛凡心叹了口气:“我说后面猥亵尸体这段并没有让他实施成功的话,会不会让你好受一点?那是邵成故意骗你的。”
舒抑摇摇头:“无忧,这根本不能让我好受些,我是心疼你,我知道那一刀一刀扎在身上该有多痛,我宁愿替你承受,我宁愿再死一次……”
洛凡心:“别说傻话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要是死了,谁来负责我下半|身的幸福?啊呸,是下半生的幸福……”
舒抑竟没防备地嗤笑一声,笑完一声又立刻敛了,略觉尴尬。
洛凡心也甜甜一笑,挑着他的下巴逗道:“笑了就好,笑起来好看多了,再给哥哥笑一个!”
舒抑握住他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软滑的舌尖舔|舐着指肚,深情款款道:“以后你下半|身的幸福由我来……”
“停!”洛凡心打断他,“别这样了,我都起了一身的疹子,说话就说话,舔手指干嘛呀?”
舒抑有一丝欣喜:“莫非这手指上也有敏感点?”
“……”洛凡心赐给他一个大白眼,“这种煽情的时刻你竟然又来想龌龊事,真有你的!”
舒抑:“不是龌龊事,是正经事。”
洛凡心拧了眉:“舒抑!真的真的不合适!一弹指的工夫之前你还在伤心难过!”
“对不起!”舒抑连忙道歉,“真的真的对不起,只是无忧你实在太好看,我总是忍不住……”
“……”洛凡心,“滚!”
邵家来客了
邵家被袭五个时辰之后就开始陆陆续续收到义盟百家的慰问信笺,邵成已经懒得去翻阅,只交给了邵临渊去处理,并叮嘱他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打扰。
邵临渊对夜袭一事存在很多疑问,可自己的祖父始终摆出不予回答的态度,多问便要生气,只能默默按下满肚子的不解,自己慢慢去查。他这一整个白天翻看了太多的慰问信,刚看完一批又来了一批,一封一封去回实在太麻烦,他已经累得手酸脖子痛。
莫依然坐在桌子上一边吃着嘎嘣脆的炒豆子一边参观他伏案奋笔,时不时的还有豆子皮蹦到砚台里。
在第五次捡出豆子皮之后邵临渊急了,把笔一摔就想振夫纲:“依然,你下来,老是坐在桌上像什么话?炒豆子这种东西你少吃点,皮都蹦过来了,我还怎么书写?”
莫依然冷笑一声:“不服就打一架。”
“打就打!”邵临渊撸起袖子。
谁知莫依然把豆子往桌上一放,门也不关,转过身来就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邵临渊冲过去就把那件外衫给她披上了,紧紧拢着不敢撒手,“大白天的你脱什么衣服?外面的人看见了怎么办?”
莫依然:“我穿成这样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