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各有各的好!”他选了个比较保险的说法。
谁知舒抑更郁闷了:“算了,你这是为了安慰我……我懂了……”
洛凡心:“不是,舒抑,你别这么消沉呀,真的各有各的好!”
舒抑坐了起来:“那你说,我比那蛊虫好在哪里?”
“……”洛凡心沉默了。
“咚”地一声,舒抑的上半身重重砸回榻上,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无忧以后再也不需要我了,我失宠了……”
洛凡心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说你,跟蛊虫比什么呀?能比么?”
舒抑凤目眯狭。
洛凡心连忙补充:“不是,我的意思是,蛊虫只是辅助手段,我是因为你才会动情,因为你在眼前我才兴奋,你才是我的舒筋活络丸!不然我为什么要喊你的名字,不喊蛊虫?”
舒抑一想也是,心情好了些,还想趁机一展雄风驳回点颜面,便凑到跟前:“再来一次?”
洛凡心望向他,没绷住一声嗤笑,接着引出一长串的大笑,笑得舒抑苦恼不已。
挑衅邵首尊
四月中旬,东平峡邵家遭袭。
这夜,三名值守弟子挑灯巡逻,经过一处园子时碰了头,便一起偷了个懒坐到长廊里闲聊。
“我跟你们说,刚才经过少主房外,听见屋里有动静!”
“什么动静?耗子?”
问话这个被拍了一巴掌,他“哎哟”一声:“我就问一下而已,这么晚了除了耗子还能有什么动静?莫非是进了贼了?”
“你这话说的,除了耗子和贼,半夜三更睡不了觉的不还有咱们这样的么!”
“你们两个都是蠢,少主和他夫人在房里还能有什么动静?当然是在那个……”
这人一边说一边搓着手,形貌十分猥琐,引得旁边两个哈哈大笑,话语越来越下流。
“嘘!小点声,把人都吵醒了没你好果子吃!”
“哎哎哎,我说,咱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呆这儿扯皮一点儿不过瘾,不如……”
“去那边巡巡?走不走?少主这会儿肯定还不能完事儿呢!”
“哟,听你这口气是偷听过好多回了吧,你怎的就知道少主不能完事儿?”
“啧,你这不废话嘛,少主的功夫那么好,那方面肯定也不会差,不然就看咱少夫人那彪悍劲儿,得不到满足的话还不得把他给打死?哈哈……”
“有道理!不过这事儿也说不好,再怎么着这里是邵府,她一个外嫁的女人再横能横到哪儿去?说不定就是哑巴吃黄连,相公不行还不能言,哈哈哈!武功好的人不一定就比普通人强到哪里去!”
“哈哈哈……你可太缺德了,不过你说得有道理,说得对!说不定少主那方面的功夫还不如咱们哥仨儿呢!”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要往邵临渊小两口居住的院子去巡逻,却忽然被一个黑影拦住。
“何人在此?!”三人吓了一跳,提着灯盏往前送,想看清对方是谁。
“是掌门!参见掌门!弟子该死,小人该死,掌门恕罪!”
吓麻了腿的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跪在地上等着受罚,心知这次就算死罪能逃也得被打个终生残疾。肝胆俱裂地等了一会儿,三人的心跳声一个比一个大,却迟迟等不来掌门的发落,于是低着头互相使了眼色,其中一个便颤颤巍巍地抬头去看,谁知还没等抬起头,皮肉割裂的痛楚就已袭来。
几声惨叫响起,惊醒了真正的邵家掌门。
他比旁人警醒得多,即使这几声惨叫相隔甚远,他还是一下就醒了来,提着佩剑就寻了出去。
把这三个吵嚷的弟子点了睡穴之后舒抑就撕去了假面皮,收起左手的往生剑灵,安稳地待在原地等着邵成找来。与此同时,洛凡心已经潜入了邵成的房间,开始了他比较擅长的搜寻工作。
舒抑淡声道:“邵首尊,深夜打扰,还请见谅。”
邵成眯起了眼睛:“舒二公子,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