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风在树影里一闪,就到了司马怀的左小臂,她抚摸着极风的翅膀:“今日做的不错。”
在街道上,那一声鹰啸后,司马怀示意它守在马车旁,极风浑身漆黑,隐匿了气息一直站在车厢顶端,连刺客都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它一直遵循的司马怀的命令守护着小王妃。
“唳唳唳唳···”极风歪着脑袋,眼睛溜溜的转着,发出低沉的唳唳声。
“怎么?”司马怀与它心意相通,似乎有什么问题。
“唳唳唳。”它扇动着翅膀,头转向洛州城的方向。
“你知道有人在暗处?”司马怀大体能猜测到。
极风如同黑色旋风钻进了树林,回来时鹰喙上叼着一块五厘米长的细布条。
这是何物?司马怀从它的嘴里把东西那拿出来。
这布条呈深蓝色,材质是冰蚕丝!她把布条放在鼻息下嗅了嗅,有一股奇特的药香···
司马怀的脸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这不可能!这味道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唳唳唳。”极风叫着。
她把布条掖起来,把心思压下。摸了摸极风的脑袋,说道:“乖,明日加餐。”
“唳唳唳。”极风得了许诺,一溜烟就飞的没影了。
司马怀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强迫自己使大脑冷静下来。冲了许久,打了喷嚏,才穿上衣服回到卧房。
进屋之后,纯渊已经沐浴歇下。司马怀吹灭了烛火,也躺了下来。
一只微凉的小手窜进司马怀的薄被中,轻轻的握向她的温热的手掌。
“还没睡吗?”她用手回握。
“恩。刚才在马车上睡了,现在睡不着···”纯渊缩在薄被里,她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司马怀差点被刺中的场景,以及那名刺客因为自己而倒在血泊中场景。那刺客前一秒眼中还带着就要刺中目标的狂喜,下一秒就变成了临死之前的惊愕。
这些都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