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隔了两个小时了。”景上元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拉长了声音。
玄岩信步气得不想理他,全身的力气却又在这生命大和谐中消耗殆尽,挣不开景上元和的束缚,只得气闷地低头朝他的胳膊咬了一口:“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一次性纸杯啊,打算用完就扔?!”
景上元和疼得吸了一口气,却仍旧没有松手,疑惑道:“怎么会?”
“我真的不行了!再做就要死了!”玄岩信步羞愤难当,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再射就要流血了!”
“啊?这么严重吗?”景上元和立刻担心起来,松开玄岩信步的胳膊向水下一摸,“我看看……”
“别!”玄岩信步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话音刚落就被人握住了要害,他全身一僵,呼吸忍不住加深了几分,眼睛里又升起了朦胧的水汽。
景上元和握着那渐渐苏醒并迅速崛起的小家伙,犹疑不定:“宝贝儿,你……”
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玄岩信步堪堪从昏厥中醒来。
他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宿醉,全身乏力,大脑空空,对周围事物的反应都迟钝了一拍。
景上元和把野鸡和兔子挂在狍子身上,一手牵着狍子,一手握着猎叉,背起玄岩信步,忧心忡忡地往山下走。
阿信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轻轻一碰,就起了反应,像被人下了药似的。
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阿信说什么,就是什么,否则到时候出了事,真是会后悔死他的!
玄岩信步手脚酥软地趴在景上元和宽厚温暖的背上,神志依然有些混沌,直到进了小山村,被混杂着猎犬气息的风一吹,才稍稍清醒过来。
他非常郁闷。
为什么景上元和折腾了几个小时之后依然可以像没事人一样,不仅行动自如还可以背着他下山,而他就只能趴在人家的后背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想到自己最后一次做到一半突然昏厥,他忍不住把脸埋进景上元和的后颈窝,羞于见人。
景上元和背着玄岩信步走进小村庄栅栏门的时候,丰神木硕正哼着小调,从老村长的小木屋里走出来,要到外面的公厕上厕所。
早上他看到景上元和是和玄岩信步一起走的,如今只见景上元和不见玄岩信步,他心中一跳,连忙走上前去。
见景上元和背的果然是玄岩信步,他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学长受伤了?”
景上元和尴尬地轻咳一声,往上托了托玄岩信步,说了一句“没事”,扔下狍子和猎叉,匆匆走向自己的小木屋。
丰神木硕愣了一下,连忙捡起地上的猎叉和牵着狍子的绳子,然后向两人的背影投去莫名其妙的一瞥。目光触及玄岩信步皱起的衬衣下微露的腰身,他忽然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
瞧瞧他看见了什么!
一枚吻痕!
学长的腰上竟然有一枚吻痕!
丰神木硕双眼一眯,那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立刻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晚饭的时候,村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景上元和和玄岩信步出去打野战,玄岩信步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第五十章作死
景上元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玄岩信步哄好了,出门一看,小村庄里竟然变了天。所有的男女老少都以一种崇拜且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见他端着碗到大铁锅边盛菜,立刻像迎接皇帝登基一样,齐刷刷让开一条宽敞的道路。
景上元和深感莫名其妙,拽着崇拜到恨不得立刻跪下来给他□□的深蓝来到一个角落,悄声问他怎么回事。
深蓝还没来得及回答,景上元和就被一个村民大着胆子拽走了。其他人见状,立刻一拥而上,七八个青壮年男人拽着景上元和拉拉扯扯,差点把他五马分尸。
景上元和莫名其妙的同时,迅速燃起了熊熊怒火,他猛一甩双臂,抖落了抓着他胳膊的那几只手,吼道:“干什么!”
那七八个拉扯他的男人被他吼得虎躯一震,齐刷刷后退了一步,然后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好意思地抓耳挠腮起来。
这关于男性尊严的事情,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讨论吗?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谁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地问?
而且一旦问出口,岂不是要被全村人笑话自己不行?
这几个整天上山打猎下山劈柴的青壮年汉子身体素质自然不差,更不会不行,但景上元和与玄岩信步打野战的事被丰神木硕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之后,立刻变成了男人史上的丰功伟绩。他们都非常好奇景上元和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他们赫赫有名的“戳雕英雄”干到生活不能自理。
向他讨教一番,或许可以雄风大振,多生几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