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看到沐燕非拿了许多药瓶扔到床上,陶然有些头大,向床里面缩了缩,道:「我以前服过不少药物,普通毒药药不倒我。」
「太子会给你下普通毒药吗?」
「剧毒我也可以用内力逼出来。」
「你好像并没有逼净。」
「那是因为你一直拉着我说话。」看看沐燕非阴冷表情,陶然只好又加一句:「我内力也没有那么高。」
「究竟怎么回事?」
见陶然脸色比方才好了许多,沐燕非稍稍放心,陶然一直隐忍不说让他很恼火,但更多的是欢喜,他知道陶然是故意撑着的,怕他为此跟太子反目,其实他不需为自己担心,自己既然接了帅印,就不会任由他人欺凌到头上,哪怕那个人是太子。
这样想着,心情逐渐转好,脸色却依然冷峻,见陶然沉默不语,他喝道:「说话!」
发觉沐燕非越来越暴躁了,陶然无奈地皱皱眉,道:「太子说我好酒,就拿了各种酒来让我品。」
当然,每次端上来的酒里总有一杯是有毒的,太子说既然他是将军随从,自然要有将士般的胆量,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好凭运气选酒,就这样一轮一轮选下去,只等到沐燕非来,说起来他的运气还不错,选中的毒酒不多。
陶然说完,见沐燕非脸色越发阴沉,只好打趣道:「毒酒不算什么,糟糕的是要面对那个人头几个时辰,偏偏那家伙长得奇丑无比,不晓得今晚会不会作恶梦……」
「为什么明知有毒还要喝?」
「当时那种情况,我有其他选择吗?」
「太子不会伤你的。」沐燕非说着话,压低身子,慢慢逼近陶然,道:「现在朝局不稳,你没犯法,他若敢伤到你,一定会留人口实,他甚至不敢在酒里下剧毒,因为他怕你死在他的府上,若你当时反抗,他不敢拿你怎样,为什么不动手?」
沐燕非几乎靠到了近前,陶然只好继续往后缩,道:「我记得了,下次一定反击。」
「你不动手,是不是怕太子迁怒于我?」
背后已是墙,陶然退无可退,沐燕非压过来,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圈住,再不放出去,霸道任性的气息震住了他,碰触中依稀有淡香传来,仿佛桃花的香气,陶然定定看着沐燕非,半晌,忽然笑了,抬起手,手指掠过他的发间,把玩着他垂下的发丝,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那是为何?」
陶然不说话,嘴角噙着微笑,沐燕非不喜欢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正待再问,唇间一暖,陶然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唇,沐燕非一怔,但随即便回应了过去,热吻中腰间被搂紧,充满强势的力道,像是要把他反按到床上,沐燕非早有警觉,依旧跟陶然继续热情的吻,手却抬起,扣住他的手腕压到一边,跟着屈起膝盖,顶在他的两腿之间,让他无法使力。
「王爷你太霸道了。」
肢体碰触是最敏感的感觉,沐燕非的强势完整地传达过来,让陶然打消了继续下去的念头,可惜身体却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在吻吮中硬了起来,随即小腹被顶住,看来沐燕非现在的反应比他好不了多少,他苦笑,他今晚不舒服,如果动武,未必是这位王爷的对手。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
仿佛看出了他的担忧,沐燕非哼道,不过却没放开他,而是扯开了他的腰带,将手探了进去,陶然叹气,很想问王爷现在的行为与趁人之危有什么不同?
不过可以享受到的事他从来不会拒绝,顺从地接受了沐燕非的抚摸,同时主动伸过手去按住了沐燕非的下体,有技巧地抚弄起来。
陶然的手法比沐燕非好得多,把玩不久,沐燕非就撑不住了,大声喘息起来,看着他的剑眉皱起,一副徘徊在舒爽和些许痛楚之间的模样,陶然突然来了兴趣,手指有意地在他的性器上掐揉捻动,玩弄着他的囊袋,不多时沐燕非便经受不住地泄了出来,靠在他身上享受发泄的余韵。
「王爷别偷懒,你还没帮到我呢。」
感觉沐燕非要抽回手,陶然急忙拉住,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抚摸,沐燕非的手法很生涩,他没在意,引导着他探触自己敏感的地方,道:「这里,快一点,这样做我会更舒服。」
用轻佻的话语挑逗着沐燕非,让他在自己的引导下为自己带来兴奋,沐燕非不太喜欢这样的调教,不过看到陶然凤目微眯,似乎正在享受这样的对待,便没再抗拒,照着他的指引抚摸,把弄了一会儿,陶然射了出来,却不肯放,又握住沐燕非的手一起捋动自己的性器,直至精液尽数射出才松开。
「王爷,你真不错。」发泄后,陶然躺到了床上,笑看沐燕非,眼眸蒙了层水色,显得很享受的样子,提议:「要继续做下去吗?」
沐燕非冷眼看他,「只要你的身子禁得起。」
「只要你配合。」
陶然笑得暧昧,不知是误解了他的话,还是在故意装糊涂,沐燕非没去点破,擦拭了汗渍,熄灯躺下,那些解药瓶罐被他推到了一边,陶然记起他还没有吃饭,正待询问,却听沐燕非道:「从明天起你做我的侍卫。」
「王爷你身边不缺侍卫吧?」
「我是在告诉你。」黑暗中沐燕非淡淡道:「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
陶然闭上了嘴。
有时候面对不讲理的主子,沉默是最好的对应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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