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鑫一想到出现的蛇类,便联想到阿金,暗自纠结着。情况紧急下,他们回到林家,以便出事时坐马车逃往镇上。
阿水趁秦氏不注意,拉着白鑫到外面说悄悄话:“你先前没说的是什么?”
“还记得林叔曾经问我说,我是否养过一条蛇的事情吗?那条小金蛇叫阿金,好像能听懂人话,刚刚是它来找我,待了一会又离开了。”
“啊!”阿水捂着嘴叫道,“它,真的没对你怎样?不会咬人吗?有毒不?”
白鑫嘿嘿笑了,“没事,不信你看——”他解开衣襟,露出小少年稚嫩平滑的腹部,指着上面的一个印子说:“刚刚还咬了一下,它好像在跟我闹着玩。”
圆润的肚脐眼边上一个血红的牙印十分显眼,伤口的血已然凝结。长流水看得很是心疼,伸手摸了上去。
如果这两人十几二十岁了,此时正是进一步亲热的好时机。然而假设不成立。一个感到另一人的手触摸自己温热的腹肌,另一个则觉得摸着挺舒服的,仅此而已。
白鑫亲了阿水一下,便说:“我打算再上山瞧瞧。”
阿水不赞同,白鑫又说道:“你不觉得那些蛇很奇怪吗?只在山头上游荡,却没跟进村里来,也没伤人。我就在旁边瞧瞧,也许能看到阿金呢!”
阿水心知劝不了,遂要挟他:“带我一起,不然我现在就进去告状,相信阿大叔也不会同意的。”
“好吧。但是你得听我的话!”白鑫抱住阿水揉搓了下,阿水红着脸答应了。
夏日天亮得早,他俩偷偷在大门上贴了一张信纸,留言出去一会让秦氏别担心,便趁着灰暗的天色赶到山头。
出乎意料,一条蛇都没看到,若非地上蛇行过的痕迹,任是谁都会怀疑先前到底有没见到蛇出没。
阿水高兴道:“既然蛇都走了,村里的危险解除,咱们回去吧!”
令他暗自焦急的事情果然出现了,只因白鑫对他说:“我想再往上瞧瞧。”
白鑫清楚自己的体质因而并不担心,可长流水不知道啊。他坚持跟着白鑫,碧绿的眼珠子却布满惶恐焦虑。
白鑫略作思考,有了个主意,遂告诉阿水:“别担心,阿金似乎是蛇王,能指使其他蛇。我身上有它留下的味道,其他蛇不敢靠近的!”
“真的?!”阿水既惊且喜,转眼却道:“可还有其他野兽呢?”
白鑫便又捏造出一个事实:“阿金其实有剧毒的,所以不仅同类怕它,其余野物也怕的。它之所以咬我,正是为了在我身上留印记,这样我上山即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