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顾醒和阿岭,怎么会?”宣宁侯卫缙听卫巍所说,第一反应也是不相信。
卫巍道:“这块玉佩是赐婚信物,阿岭认出是顾醒的,我看阿岭那样急,不会有假。”
卫缙皱起眉头,“男子与男子成婚,有失体统,宫中不能赐这样的婚旨,肯定是弄错了。”
“但……”卫巍也觉得苏安今日的反应很奇怪,可仅凭反应不能佐证什么。
卫缙犹疑了一会儿,“婚旨未下,我们胡乱猜测是对皇上的不敬,若真是赐下这样一道婚旨,我定要进宫面圣,让皇上收回旨意!”
“父亲,”卫巍担忧道,“恐怕为时已晚。”
卫缙深深叹气,一脸无奈,“阿岭什么反应?”
“他很生气,不过回房了。”
“看住他,不能让他出府闹事。”
父子二人正说这话,卫岭提着一把大刀,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玉佩呢?”
卫巍见那刀寒光凛冽,顿时骇然:“你拿寒月刀作甚?”
卫岭冷笑一声:“杀人。”
卫缙怒道:“住手!不许出府,听见没有?”
卫岭哪里肯听,一把抢过卫巍手中的玉佩,“这块玉佩我不要,还回去。”
“卫岭!你给我站住!”卫缙和卫巍追着卫岭出门,但卫岭动作极快,早已做好准备,出门跨马,一气呵成,不一会儿就跑得没影。
卫缙连忙叫卫巍:“赶紧把人追回来,这婚旨都没到府上,他去顾家闹什么?”
马房小厮牵来第二匹马,卫巍急匆匆追去,却赶不上卫岭的脚步。
卫家其他人都被惊动,全聚了过来,卫缙摆摆手,“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这个小兔崽子,就是一匹驯不了的烈驹!成天趾高气昂惹是生非!”
虽然骂了自己儿子,但卫缙还是紧皱着眉头,想着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