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思路就清晰了很多,加上有些资料可以参考,稿子写的还算顺利。
其实作为一个理科生,我的文笔很一般。但是在众多理科生之中,我还是能够称得上中等水平的。初中时候开始,我看了不少报刊杂志,不可否认,多的阅读量对写作确实是有帮助的。天马行空,丰富多彩的想象很多时候是可以稍微掩盖文笔上的不足的。
看了看自己写的稿子,满满十页。很对得起我“第十页”这个笔名。不得不说,写完之后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就在我欣赏自己大作的时候,贺天的手机终于是响了。然而并不是那个“A”,而是一个代号“2”。
“……”我疑惑的接起来,那边居然是小黑的声音。
“咦?小白?”小黑先是一愣,然后说了些鸡毛蒜皮的事。
我的重点全在贺天手机联系人的代号上,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句。挂了电话我就开始看联系人的名称,大多数都是一个字,还有很多字母,真怀疑他是怎么记住的。
正文 第110章 盗文狗滚粗!!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不会和贺天互换手机,因为明显我的“业务”比他要多得多。
交换手机期间,我错过了好几个电话,十多条信息,扣扣信息更是无数。别的还好,但是有的电话还是挺重要的。比如文学社那边打来的,问我参赛作品进展的如何了。贺天葛格问都不问我,直接回,“不知道。”
人家再问什么,他一律都不知道。大多时候,人家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挂电话。
这让我在文学社的口碑大幅下降,虽然也没有谁说我怎么怎么好吧,但是不了解真相的人还以为我真的如此高冷……
于是我上课的时候把写好的稿子也带上了,检查有木有错别字和语法错误什么的,稍微修改了一下下。准备下课之后就马上亲自交到文学社去。顺便再给他们解释下之前的电话事件。
文都整理好之后,我在桌上趴了一会儿。课间的时候粗去买了酸奶。放学时候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文学社的活动教室。
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刘鑫才社长本人,看上去果然十分高冷,那张脸犹如冰冻一般表情极少。然而刘社长的少表情和张乐学长的少表情是不同的,张乐学长是一种慵懒状态,一种僵持状态。而刘社长俨然一张冰雕脸。
刘社长冰雕的五官鲜明立体,瘦削单薄面色苍白,一副黑框眼镜戴着和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打扮一看就是个斯文人。与我们屋的金明相比刘社长似乎还要显得柔弱一些……
刘社长见我过来有点惊讶,我说我是来交稿子的,文学社一干人等我惊叹我效率如此之高……然而我在包里翻了半天都没找到我写的稿子……
文学社一干闲杂人等都上来看着我,问我需要帮忙不。我把包里东西都翻腾了出来,还是没有……
难道落在教室里了么……我又跑回教室里去找,但是完全的没有收获。
发生这种事也真是奇了个怪了,我好好夹在课本里的稿子竟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又不是单纯的一张纸,那可是满满的十页稿子!!
找不到稿子的我想到给贺天打电话问问,他今天一直跟着我上课,说不定注意到了我的稿子。
我拨了自己的号码,然而,贺天手机上显示的称呼居然是“0”!顿时我就不高兴了,什么玩应这是,这个称呼分明就是对我的歧视!!
我这想法严重影响了我的说话语气,贺天葛格莫名其妙的说,“你吼什么吼,又不是我拿了你的稿子……”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满满十页的稿子想掉不容易,但是如果是被人故意拿走了,那就合情合理了。但是谁会拿我的稿子?
“我也没说是你拿的,你这分明就是不打自招嘛!”我对着电话那头儿的贺天吼道。
贺天觉得我简直莫名其妙,不想跟我说话了,还劝我好好回想下今天一天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挂上电话,顺手把“0”改成了我的大名。
看贺天这态度似乎不是他拿的,于是我开始回想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在宿舍的时候没有问题,后来我为了放学去交稿,就把写好的文带到了教室里……之后我一直和它在一起,只是课间出去买了个酸奶……不是吧,才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盗稿贼就这么一气呵成的盗走了我的文??
如果是这样只能说这个人先前就知道我在写稿子,也知道我把写好的稿子带来上课了……然而盗这个有什么用呢,换个马甲自用么,我的文貌似也没有这个价值吧……
知道我带了稿子来上课的就是我们宿舍的几个人,然而他们除了金明都不需要写稿。金明一向写作苛求完美,他当然不会用我写的东西。
后来来到教室里也有几个同学问我,但是大家都同样不用交稿子,总不能说拿了我的稿子去当厕纸用吧?!
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我只得灰溜溜的回了宿舍,原本想意气风发的提前交稿,没想到到人家文学社溜达了一圈儿稿子没了还得厚着脸皮回来。
万分郁闷之际,我开了大号去论坛上写了个帖子诉苦,说我写的稿子不见了很桑心之类的。
没想到很快出来的许多跟帖和声讨帖,主题都是“盗文狗滚粗”!!
确实,古往今来,盗文都是一种可耻的行为。更不用说盗稿子了,真是罪加一等!
还有许多人来安慰我,让我觉得心情好多了。
平复了心情的我重新开始写文,找来的资料都还回去了,再去照着写也不太容易,还不如自我发挥。我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写好了一封写给未来的信。这次虽然只写了三页,但是好歹是可以上交了。
写完之后我就爬上床睡觉了。转天早上贺天问我手机要不要换回来,我一听这赶紧点头。我问贺天为什么手机里很大一部分联系人都是代号,他说随便写的,反正重要的人都记得号码,认识的人一听声音也知道是谁。
我被这个说法惊呆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写个联系人名字呢……
而当我再次来到文学社交稿的时候,我的稿子又神奇的不见了!!
这下我真是想掀桌儿了!这到底什么情况?!当真有人盗稿啊?!
当我气愤的回到宿舍里,陈小涛居然问我,“小白?这是你写的文么?”
我看着陈小涛手上拿着揉的皱皱巴巴的稿纸,拿过来一看还真是我之前写的三页稿子。
“你在哪拿来的?”
“我去打篮球回来去更衣室换衣服,看到更衣柜旁边塞着的。”陈小涛回忆着,“我以为是垃圾,拿起来打开一看写着你的笔名,我记得你叫‘第十页’,我就拿回来了……”
“更衣室……体育馆的更衣室……”我重复着陈小涛说的话,看来很可能是一个时常出入体育馆的人做的。
然而之前我在篮球队啦啦队待着,和那里的人也都有些认识,但是都不太熟。所以这种情况下还是十分尴尬的,大家都是表面和善,不知道会有谁对我有所成见。所以,对于这个盗稿贼,我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不过幸运的是我自己写的这三页稿子找了回来,我赶紧去文学社交了稿。刘社长见我稿子皱皱巴巴似乎不太满意,然而我不是他的社员他也管不着我。于是刘社长只说谢谢我帮忙。
既然稿子交上去了,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去多追究了。或许我对别人太过宽容了,但是既然连是谁都想不出来,只能说盗稿贼是闲的蛋疼。我天天的日理万机哪有空去探查他是谁。
贺天问我对于这个盗稿贼有什么猜测,我说了我之前的想法。贺天葛格却说觉得那人并不会在体育馆附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