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帝王蕉万人迷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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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的时光永远停留在最美丽的那一刻, 被时间系异能冻结住, 五千年如一日。

  五千多年的时光太过漫长,已经没有人知道创建瑰伦美帝国的宫家第一任家主是一个omega。

  古画中描绘的是一个红衣青年,容颜艳丽、妖冶, 墨色的长发,深渊般神秘的黑眸,朱唇轻勾,烟视媚行,赤着双足踩在曼珠沙华花海之中,如上古传说中吸人精气的夜行鬼魅,令人舍生忘死。

  宫家历史上唯一一个将特殊的木系异能修炼到十阶的人,仅仅是一副画便能拥有勾魂摄魄的力量,让人移不开目光。

  宫沉合上画卷,闭上眼睛摩挲这手腕上墨玉珠串,每一颗珠子上都雕着宫氏一族精致的图腾,传说中开在忘川之畔的曼珠沙华。

  宫氏一族对异能最古老的修炼方法最初是源于创建瑰伦美帝国的omega家主,也更适合承袭了第一任家主天生花体的omega修炼,他们一族的异能能够最大限度地开发omega体质的潜能。

  宫沉反方向地展开画卷,背后是一行行清秀的小字,记载着关于omega天生花体无人知道的隐秘。

  他要养成一朵更为娇嫩、妖艳的花,让它缠的更紧,出汁更滑更嫩,香甜馥郁,吸的消魂蚀骨,越是浇灌越是迷人紧致、颠倒神魂。

  他的云云,他的未婚夫,从出生后便与他缔结了婚姻契约的孩子。

  宫沉低笑着,仅仅只是想着,他垂下眸子发现自己可耻的石更了。

  宫沉起身再次回到卧室坐到床边,望着睡颜香甜的少年。

  少年蜷缩着身子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似的,感受到熟悉的想要让人下意识依恋的气息本能地缠了上去。

  他应该先松土,宫沉唇角微勾,笑容温柔而病态。

  男人的大手握上了少年皓白的手腕,覆着一层薄薄的力量揉捏着,为其温养躯体,改善由于没得到精心照料异能长期亏空的体质,一点一点地雕琢这株注定迷人的花骨朵。

  一株撑起整个世界的巨树横亘在他的眼前,华云赤着脚踩在芬芳的青草地上,仰望着整个世界的主宰,他看不到尽头。

  绿色的华盖遮天蔽日,巨大的枝干上垂坠着无数茂密的气根,如绿色的藤蔓一般拖曳在地。

  桃红色的旖旎花朵点缀在华盖之上,光华莹莹,如星空中闪烁的星子,桃色的花粉从枝头洒下,甜香气息入鼻。

  华云脚下踩到了一根气根的藤蔓,正欲挪开脚趾,然而却被缠住了脚踝。

  华云一惊欲抽脚,那根藤蔓像是有灵性似的,它在少年脚踝间恋恋不舍地缠了几下退开,挺直身子推了推少年的腰,示意他往前走。

  如梦似幻的巨木以及鼻尖甜腻的花香,脚下像是踩在云朵上似的,华云觉得自己仿佛醉了,如乐土。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不知这个美丽的梦何时才能结束。

  华云走到树干底下,这颗树给他十分亲切的感觉,他顺从心中的意愿,张开双臂拥了上去。

  耳边忽闻一声熟悉的轻笑。

  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似的华云来不及多想,他整个人被绿色的藤蔓托起,送入如浓云艳霞般的华盖树冠中。

  绿色的树云之下,树干中心的顶部生着一朵巨大的赤色花朵,层层叠叠的花瓣团在一起,足有几个房子那么大那个高,如心脏一般一收一缩的。

  华云的手抚摸上花瓣,他感觉里面有让他喜欢喝想要靠近的东西,赤色的花瓣被他触碰到的一刹那舒展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颗通体雪白如美玉雕琢的花树生长在花冠内,如血液般艳红的花朵盛开在枝头,如烈焰燃烧般灼灼其华,一节节森白的树干蜿蜒似人骨,像是神话传说中的月宫仙桂。

  华云心下一惊,这株花树的枝干与花朵与他手腕上缠绕的那个花环一模一样,手腕上的那个花环有些热。

  他不受控制地一步步走进赤色的花朵中,像是受到了吸引。

  花树伸展开一条玉石般通透晶莹的枝蔓,缠上了少年的腰肢。

  下一瞬,他腰间的白色藤蔓变成了一根有力的手臂,眼前的花树披上血肉化为一个俊美的男人。

  墨色的长发,病态苍白的脸庞,温柔的眼神。

  那是——他的——

  “既然走进了我的心里,云云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男人用妖异的语气循循善诱道。

  华云一个激灵,方才抓着腰间那条藤蔓此时抓着男人胳膊的手猛地松开,这个梦太鬼畜丧病了!

  “云云真是让人伤心。”华云眼前的世界在破碎,那个熟悉的男人落寞地开口道,却仍然在温柔的笑着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果然应该打断腿关起来才对!”

  眼前场景迅速转换,根本没有什么乐土,清冷的月辉洒了一地,华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着气。

  身后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躯,男人温柔地问道:“云云怎么了?”

  宫沉的大手摸上少年出了冷汗的额头,“做噩梦了吗?”

  身后的声音与梦中的声音相互重叠,华云僵着背脊,还未完全从那般鬼畜妖异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亲亲就好了。”

  男人话落,在月下吻住了少年那张微张着喘气的红唇。

  少年在最开始时有些微的抗拒,但却根本没用力,很快自己主动地缠上来坐在男人身上贪婪地索取着令他渴求的东西,像是个被饿着用尽吃奶的劲努力的孩子。

  直到他软下身体闭上了那双桃花眼,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像一只吃饱了饕足的小猫咪,气息均匀。

  宫沉闷哼一声,胸腔震动,上下起伏,喉中泄出咳嗽声,血色溢出,他无奈地将自己养的娇花从他身上扒开,但小家伙手脚缠的紧。

  看来这几天他将小家伙饿得紧了点,宫沉一边咳嗽着一边沉思着这个问题。

  华云再次醒来是被尿憋醒的,他匆匆忙忙地去卫生间解决掉,与之前几天不同的是他一觉醒来精神特别好,仿佛干了一百瓶肾宝。

  好像是他压着他的鬼畜爸爸像磨人小妖精一样亲个不停,一不小心还睡着了。

  “云云终于舍得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男人打趣道,“云云每次都怕爸爸喂不饱你,憋足劲了吃,真是个贪吃的小东西。”

  他当然你知道男人说的什么,华云红着脸,有些局促地站在卫生间门口。

  “云云这是在害臊吗?”宫沉调笑道。

  “我觉得我应该去上学了。”华云半晌憋出这句话,他再次想起了那个一点都不美丽只剩下鬼畜妖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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