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尧听到后,脸上泛着笑意。
“你笑什么呢?”李小航靠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他。
贝尧摇摇头,收敛起太过明显的笑容:“没什么。”
“切,谁信啊。”李小航自从成为贝尧的同桌,与贝尧关系更好了,两人本就亲近,什么话都说,现在不用贝尧说,有时候李小航单看他的神色,就能分别出他心情的好与坏。自从贝尧家的事爆发,这么些天下来,他还是头一回在贝尧脸上看到真正的笑容,“是不是张磊忠最近没找你茬,你小日子总算舒坦起来了?”
贝尧正愁没有借口呢,李小航就帮他找了一个。他借坡下驴地说:“是啊,被你猜对了。”
像是排挤欺负人这种事,往往是有人带头的,只要带头人的气势被打压下去,虽说不能全面制止这种情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总会淡去的。
当着面对贝尧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少,背地里贝尧无法阻止,好在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心不想不烦,贝尧现在非常的豁达。
贝尧这厢再世为人重活一遭,温夜那厢的担心不减,放学后又跑到贝尧班级门口等他。
贝尧看到他,倍感意外:“阿夜,你又来找谁?”他可记得,温夜上次过来时说的话。
温夜咬牙切齿地说:“我找你!”
贝尧大吃一惊,问:“啊?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半死不活的。
来之前温夜很担心,现在看到贝尧这幅模样,就知道人估计没什么事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贝尧的问题。
张磊忠躲在课本后面,两眼悄悄地从课本上方偷窥这边的动静,温夜刚好抬眼往那边看。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碰,张磊忠吓得把整张脸藏进课本后面,温夜很快找到了借口。
“今天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贝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温夜特地等他,就是来问这个的?
温夜一手拿包,一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说:“嗯,那就好,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贝尧“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说:“我自己能搞定。”
温夜嗤笑:“你打得过吗?”
贝尧诧异地看他:“你昨天不是说,打不过就练习,多练习总会打赢的!”
竟然用他昨天的话来堵自己,温夜被气得不轻,质问道:“你知道怎么练习吗?”
贝尧摇头:“不知道。”
老实巴交的回答,让温夜脚下踉跄地一下,险些绊倒:“不知道你练个鬼!”
“阿夜,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我当然知道!”温夜等得就是贝尧的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