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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_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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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黑鹰抬起头来,额上布满了细碎的冷汗,而腰腹处草草裹了布条,血水正潸潸的流出来:“您是我主人。”

  珞季凉正欲说些什么,突然又传来一个声音。一个白色的身影倏地出现在黑衣人旁边,惊声叫道:“黑鹰,谁叫你乱跑的!”

  “白鹰,珞少爷在,不得无礼。”

  白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不屑地瞅了一眼,不情不愿道:“珞少爷好。”

  “你们俩究竟是何人?”

  “珞少爷,这些容后再说。”白鹰指了指黑鹰,“您没见到他受伤了吗?”

  “邺府可不是可以随便乱闯的。”珞季凉冷下脸来,历声道,“我不知你们底细,若不交代清楚,别想妄图离开这里。”

  “你!”

  “谁派你们来的?”

  “你的夫君!邺家少主邺孝鸣!”白鹰冷哼了一声,不似黑鹰般恭敬,大声喊道:“就你这弱鸡样还想拦着我们?我可没空跟你唧唧歪歪!让开!”说完,架起黑鹰就要走!

  “白鹰!不得对主子无礼!”

  “我只知道你受伤了,其他人我管他!”黑鹰挣扎着不愿意走,白鹰气急败坏道:“你是真不怕死是吧!”

  “怎么回事。”后面传来邺孝鸣冷冷地声音,白鹰一骇,架着黑鹰连忙转过身去:“主子!”

  邺孝鸣走了过去,看着黑鹰腹部的血迹,声音冷酷:“怎么受伤了?”

  黑鹰道:“是属下办事不力。”

  邺孝鸣眸色深了深,抬着眼稍看了眼满脸迷惑的珞季凉:“白鹰,先带他下去疗伤,今晚汇报。”

  倒是不知道暗琰武功这般强大,居然能让黑鹰受了如此严重的伤。邺孝鸣暗了暗眸,一时间起了杀心。

  “他们是何人?”待人走了,珞季凉拧紧了眉头问道。

  “改日与你说。”邺孝鸣收回气势,淡淡说道。

  “你是当我是小孩么?”珞季凉却不放过他,拿着眼直直地看着他。

  “暗卫。”邺孝鸣与他默默对视半响,“以后他们会保护你。”

  “暗卫?!”珞季凉略微有些惊讶,看着地上的一小摊血迹,有些担心:“可他伤的那般重,能活下来保护我吗?”

  邺孝鸣料不到他竟把注意力放在这点上,看着他微微拧着眉担忧的可爱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不过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换上了严肃的脸庞。

  淡淡说道:“他不会死。”

  珞季凉却是愣住了,只呆呆地看着他。

  【咱不讨论文名了哈~】

  ☆、55.玉佩

  “怎么?”邺孝鸣冷下脸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珞季凉连忙摇了摇头。

  邺孝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挥动衣袖,转身走了。直到人走了好远,珞季凉才回过神来,略略地拍了拍脸,敛定神色,又站了会,去往客房。

  珞正宏他们正用着早膳,早膳准备的很丰盛,只是珞夫人听了珞正宏的话,看着那些精致的吃食,怎么也用不下早膳,过了不一会,就吩咐下人端了下去。珞彦捧着荷叶莲子粥,小心翼翼的吃着,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

  “怎么不吃了?”珞正宏问道。

  “我吃不下。”珞夫人叹了口气,“听了你说的那些叫我怎么吃的下。凉儿性格温吞,我却没想到那邺家少爷性格竟如此霸道,还有着那样的身世,你......你叫我如何放心?”

  “妇人之仁!这些话你也敢大声声张!”珞正宏轻呵了一声,“就是看看凉儿昨日对我们的态度,你觉得凉儿是轻易让人欺负的人?你家的好儿子,小时候有多顽劣,你可又不知?也就是这几年性子收了起来,骨子里还是那般倔,认定的事都收不回来,即使嘴上说着好了,心里还是不愿。要真认为被人欺负了,还不定怎么反击!”

  珞正宏到底是珞季凉的父亲,从小便把他的孩儿看透了。珞季凉本就胆大心细,活泼好动,又加上娇生惯养,性格乖张,从小给身旁的小伙伴不知使下了多少绊子。偏他还会装无辜,说不得,骂不得,语气一重了,泪珠子就在眼睛里打转!惹得旁人都以为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珞正宏为此不知吃过多少指责。

  也是后来一个神秘的少年出现了,珞季凉的性子才稍稍安定了些。再后来那少年突然不见了,人便变得沉默起来,只安安静静地呆在房内,读着奇奇怪怪的书,珞正宏劝了几次,也懒得理他,安排了夫子教导他功课,珞季凉便越发温吞了。

  珞正宏咳了一声,声音缓下来:“今日鸣儿虽有些霸道,完全不顾我们的意愿,可却是对我们有利而无害。试想想,凉儿到底是我们疼着长大的,当然还是凉儿来的好,至于将来能不能入族谱,那仍是到时候才说了算。现下,既然鸣儿给了我们承诺,你也不必再纠结什么,凉儿也省却了烦心。”

  “可是......”

  “别可是了。我已经决定了。”珞正宏厉声道:“怎么就看不清局面。现下不是我们选不选的问题,而是我们同不同意的问题。”

  “我知道了,听老爷你的吩咐便是了。”

  “爹,娘。”珞正宏住了口,看着门口的珞季凉点了点头,“凉儿,吃了早饭没有?”

  珞季凉有些不解,瞅着屋内不太正常的氛围,恭敬地说道:“吃了。”

  珞夫人连忙迎了过去,看着珞季凉一脸憔悴,心疼不已:“凉儿,可还在生娘亲的气?”

  珞季凉敛下眸子:“我从未置过气。”

  “没有便好,没有便好。”珞夫人拉着珞季凉进了里屋,朝珞正宏点了点头,珞正宏低下头去,给珞彦碗里夹了个小菜:“彦儿,往后不能叫爹娘了。要叫义父,义母。”

  “为何?”

  “听义父的便对了。”

  珞彦于是点了点头,虽有些不愿,还是喊了声义父。

  .......

  “凉儿。这次你爹和我来找你,给你带了这个。”珞夫人从随身物品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层层叠叠的打开,里面放着一枚精致玉佩,“鸣儿的父亲当年和你爹是挚友。这是鸣儿的父亲留下的信物,那时战火迷乱,说是给你爹傍身用的,紧急的时候可有大用。现下,你孤身一人在外,你爹便说把这个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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