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骆缎洲混久了,也见惯了骆缎洲和巫辞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打打闹闹,赵暖舟其实早已在心中将巫辞儿尊为自己朋友的妻子了,对他本就是很照顾的,更何况上次顾楼林那事,这人还不遗余力地助了自己。
“我只想问一句,缎洲还在等我吗?”巫辞儿拉住了赵暖舟的衣袖,低声问道。
赵暖舟一向说谎不佳,次次都被东方不败识破,眼下,他见巫辞儿如此伤心,便向边上的东方不败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说啊,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就好了。”东方不败挑眉道。
赵暖舟咳了一声,小心道:“收到你那信后,缎洲的确还是去寻了你一阵子……”
“现在?”巫辞儿抬起头,仰视着有了一丝僵硬的男人。
“现在?他,他还是在等你的。”赵暖舟如释重负地说完,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巫辞儿渐有了一丝红润的脸庞。
然后他又补上了一句,“他怎么可能不要你?”
巫辞儿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微的血色,但他却垂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捂住了嘴,喜悦的眼泪从那对因面庞消瘦而显得大的出奇的眼中渗出,他自己低声咕哝了一句南疆的语言,大概是“感谢天地”之类的话。
谢天谢地,原来自己在寿宴上看到的都不算数。
东方不败皱眉,却见赵暖舟眼中闪过的迟疑,便也不再开口。
巫辞儿痴痴笑了一阵,然后却是毫无预兆地整个人倒了下去,而赵暖舟似乎早有准备,一把接过了那具瘦小的身子,又抬眼看了看东方不败。
“他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可以告诉他骆缎洲连孩子都快有了,如果都说出来就都完了。”赵暖舟摇摇头,开始查看起昏厥过去的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东方不败踟蹰了一刻,答道:“他被一个男人给关了起来,这个人你或许是知道的,先前他是沈又莲的人,而现在……他算是我的同僚。”
赵暖舟背起巫辞儿,吃惊不小道:“你是说古貌?这个人阴沉的很,而且,他的妹妹好像是缎洲的旧情人。”
东方不败闻此冷笑了一声,道:“你的好朋友真是风流过火了。”
赵暖舟似乎也很为难,道:“现在该当如何?把他送回去,还是……”
东方不败瞟了眼那在赵暖舟背上昏睡的人,悠悠道:“水任淼的寿宴还未结束吗?”
赵暖舟点头,笑道:“看见你的信号弹,我就自行先混出来了。”
东方不败挑眉道:“那你就先把他带回寿宴上……”
说着,东方不败把那只面具又重新戴回了巫辞儿的脸上。
“那你呢?”赵暖舟问道。
东方不败说:“这你别过问。”
赵暖舟脸色一变,道:“不败,你是知道的,我要带你离开。”
东方不败笑笑,道:“那说好的,等你把你这张脸和这把难听声音给我换回来,要不然,免谈。”
赵暖舟无奈,但又知道东方不败的性子是这样的,若又惹他不高兴了定是没好下场,便背着巫辞儿预备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