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舒小刀说完话后只觉得不对劲,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怕越说越错。
与此同时,外围座上,红衣的男人放下了手中摇晃着的酒杯,伸出一指戳了下边上的男人,轻声道:“看傻了?”
赵暖舟本是看着骆缎洲和歌舒小刀,心中有些慨然,后又瞧见了前座一坐着轮椅的男人,从那熟悉的东西上就可看出这人是谁,心中滋味真是难言。
照往常,赵家堡上座之人必定是赵暖舟,而不是这个不讨赵老先生喜的堂弟。
又想到自己这个温顺的堂弟和自己媳妇可能有些不大清楚的关系,他就更是不悦了,手上青筋顿时泛起,东方不败瞧在眼里,心中讶异,脑海中反反复复猜测的东西又浮起。
然后,他突然轻笑了起来。
“严君。”他附在赵暖舟的耳根子边上轻声说道,“我看见了故人,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要过去会他。”同时眼神往那赵惊满的身上瞟去,暧昧无边。
赵暖舟听了这话,顿时如有刺在座,就差点没跳起来了,他僵硬地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然后东方不败又冷笑了一声便要离座。
但是袖上的一阵阻力令东方不败不禁皱眉回头,他这一看,心情似乎就又更好了。
赵暖舟有力的手不自觉地攥住了东方不败的那片红袖,死活不让人走。
东方不败佯装生怒,道:“胡闹。”然后,扯袖离去,赵暖舟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若不是面上还覆着面具,此刻他的脸色定是要将边上人给吓到。
莫非真的是有点关系!赵暖舟脑中如有岩浆炸开,轰鸣声一片,咬牙切齿地目送着东方不败走到那赵惊满的边上。
“赵二公子,”东方不败笑笑,对那有些意外的赵惊满说道,“真是巧。”
赵惊满怔怔地看着东方不败,难以置信,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轻声道:“你也来了……”
这次,东方不败是以一水阁的人的身份而来,虽然他还被朱明森正式接见,但是朱明森了然已将他当做了自己手下人,不过,那些不怀好意的护法就是不同心情了。
东方不败拢了拢自己耳边的发丝,露出了精巧白皙的耳,笑道:“是啊,面具城主大宴,怎敢不来?”
“况且,我现在是一水阁主的人呢。”他顿了顿,接着道。
赵惊满眼中充满了讶异,向东方不败示意,两人便一齐赔笑离开座排,接着寻了后苑角落一处,继续交谈着。
赵惊满决然道:“不败,你得跟我走。”这话说的坚定,不含丝毫反驳的余地。
一水阁即将天变,届时,恐怕就是真的在劫难逃了,这点,和朱明森有着长期交易的赵惊满怎会不知晓?
现在得知东方不败要和一水阁扯上关系,他的反应倒是和自己那堂兄出奇一致。
东方不败摇头,然后赵惊满突然伸出手搂住他的腰,藏于指间的谜心针就要刺入。
“那么就得罪了。”
从赵暖舟这个角度看,自己的堂弟就搂住自己老婆的腰,他心中一绞,也不管不顾就咻地从座位上站立起来,惊到了边上的一个别宗的师妹。
赵惊满的额上却有冷汗冒出,只感觉到自己那涂了药的针被另一物件给格挡住,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
然后他发现,东方不败背在后头的左手就持着一根闪着寒光的绣花细针,极为潇洒地出手将自己那谜心针给挡下了,并且有一股怪异的暖流,直直透过自己的针往上送,他手臂一麻痹,那谜心针就顺势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