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心眼角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伤痛,但仍弯身疾冲,誓要逮住那骆缎洲!
一时间,刀光剑影,好不精彩热闹。
“盟主!”外头一声大喝,房门随之被一汉子撞开,却见那巫辞儿按住了沈又莲。
少年大笑,道:“沈盟主,我说你……”银镯子轻动,他将那醒来的病痨子的脖子掐得更紧了。
“放你娘的屁!”汉子后头的蒋捷大骂,道:“大胆南蛮子!”
巫辞儿露出幼童般的甜笑,道:“我男人的手脚都不一定快得过我,你们想试一试看?”
这话也不尽然是实话,骆缎洲每次和巫辞儿过手时都让他几分,故自然比不上巫辞儿利索。
但沈又莲不是骆缎洲。
受到钳制的男人大笑,猛地吐出一口血,然后电光火石间,巫辞儿已被沈又莲按在了身下。
“竖子可笑!”沈又莲按住他,向屋外要冲进来的手下摆摆手,怒道:“今天叫你见识见识我为什么可以当上这盟主!”
第22章 水牢初次
地下水牢。重重护卫听到外头骚动但不敢擅自离席,只见火光中,一蒙面红衣人走近了。
“谁?”守卫的一个汉子开口道。
东方不败低头缄默,同时亮出了手中的檀木令牌。上头烫着几个遒劲大字,是为沈又莲的标志。
见令如见人,几个守卫汉子忙让道,给东方不败进了牢里去,东方不败忙走了进去。
除了几个镶在潮湿墙壁上的拳头大的珠子发着暗淡光芒,地牢里没有任何光源,因为根本没有缝隙让任何光线射入,不仅如此,连一丝风都没有。但无风自寒,一点一滴的潮湿裹着寒气爬上了脊椎,霉烂酸腐的气味也在鼻尖挥之不去。
东方不败伸手掩住了口鼻,向深处走得更近了些。
隐隐绰绰的水光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片沉闷的水漪在脚下荡开,像水中绽开来的莲花,却是叫人心底凉透、身体发寒的不祥之花。
他打开那生刺的铁栏,锈铁插销声显得干涩。湿漉的感觉自脚底爬上了小腿肚,但东方不败觉得最难以忍受的是眼前这个人。
赵暖舟阖眼似在昏睡,他那样精壮俊实的上身被剥光,上头还有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伤口,正渗着血,以迟缓的速度在结痂。
他的半个身子都浸在水池子里,不死不活地被绑住了双手,直直缚在头顶。一条笨重的铁链将就他困在了,不,困住他的只是他那自以为是的侠义之心,东方不败不相信他连这点程度的桎梏都挣脱不开。
东方不败突然想就这么转头走了算了,他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窝囊样的男人。
但他却对自己说,我要将他当日羞辱我的债还来,至少在他死前。
于是他走上前了,他弯腰拍了拍男人冷冰冰的脸颊,几下都没什么反应,他冷笑一声,狠狠掴了男人一耳光。
“起来。”他掐住了赵暖舟的脖子,一遍遍重复着,“给我起来,渣滓。”
赵暖舟浑浑噩噩睁开眼睛,看见那个被自己赶走的男人,有了一丝莫名的慌乱,忙嫌恶道:“走开,我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