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允沉淡定地点头:“嗯,是啊!”闻言,谢谨言“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人家有病么,没办法的事,他就大方地原谅他好了!
“你!”司姓男子重重地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苏怀钦,你就什么话都不说吗?苏怀远都承认你不是他弟弟了,你还装什么装?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青城狠狠一拍桌子:“姓司的,你胡说什么呢!我家怀远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我告诉你啊,前些天我还跟怀远通过信呢,他说,如果我碰上了他弟弟,一定要帮着照顾点!你猪脑子啊,人家说什么你都信啊?也不想想,那什么狗屁密函上例句的所谓证据,不过都是说说而已,你是亲耳听到了还是亲眼看见了哦!切!被人当猴使了,你还当自己是山大王呢!再说了,到底有没有这封密函,老娘还不相信呢,拿出来晾凉先!”
“你!沈青城,别以为你有沈家撑腰就有多了不起!苏怀钦,你还是不是男人。每次都让女人出来护着算什么本事!”
谢谨言一听,瞪眼,正待开口,却见束允沉隔空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苏怀钦是你叫的吗?睁大双眼瞧瞧,这里的人,谁站在你那边了?这个什么顾会长都还没开口呢,怎么,你想做大?”
“混帐小子!别想挑拨离间!”司姓男子霍然起身,看架势是想打人了。
顾会长笑着圆场:“呵呵,司兄,冷静点,小孩子不懂事嘛!不过呢,怀钦,你给大家解释解释吧。你看,这么多人在场的,大多数又都是跟你们家有生意来往的,心里若是有了疙瘩,影响不好啊!”
苏怀钦微微一笑:“顾叔叔的话,怀钦自然是要听的!”苏怀钦摊摊手,“可是,该解释什么?”
顾闲认真思索一番:“先说说看,你师父是谁?”
苏怀钦:“许良!”
司姓男子癫狂一笑:“哈哈,我说的没错,你们都听见了吧?听见了吧?”
苏怀钦怜悯地看了一眼司姓男子:“这说明了什么吗?我师父虽然人称‘许半魔’,但碍着你什么事了?还是,碍了你们什么事了?”
场内无人说话,的确,这说明不了什么,没人规定许半魔不能有徒弟,也没人规定,苏怀钦的师父不能是许半魔!
顾闲笑:“是啊,这也没什么嘛!许兄弟和我当年还有些交情,这个人啊,不发疯时还是很潇洒的一个人啊!怀钦贤侄,再来说说,你身边的少年是什么人吧!”
苏怀钦:“我的爱人!”
耶?~~
全场震惊,这可真是……
谢谨言惊得一蹦三丈高:“胡说八道!小沉,你别听他的!”束允沉“惨白”着一张脸,深呼吸后,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谢谨言急了,一拳挥向苏怀钦,“老子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
苏怀钦毫不反抗地接下,反而更坐实了那句告白的内容。谢谨言撇嘴,收手坐好,也不打了,只凑到自家弟弟耳边:“呐,小沉,这人肯定是在打什么主意才这么说的,你别相信哦!对了,他单恋我来着,所以,这是他在自作多情呢!”
束允沉双眼一亮:“嗯!我相信哥哥!”
谢谨言心头一颤,莫名心慌又心痛,随即皱眉,又来了,怎么回事!
“爱人?还有呢?”顾闲追问。
“还有?嗯,小师弟!小言也是我师父的徒弟呢,四岁上山,十岁被其父亲带走,直到前不久才遇上!”苏怀钦说着,没什么隐瞒。
“你胡说!这怎么可能!”司姓男子暴怒,苏怀钦这么一说,不就摆明了在针对那封密函的内容呢!这个少年若不是许良的儿子,那么,那封所谓的揭秘密函,本身就值得怀疑了。
“信不信随你了,不过么,许小姐可以作证,许小姐的家人也可以作证就是了。”苏怀钦淡淡地道。许如月看了苏怀钦一眼,这人还真说实话了,今天这场闹剧,到底是想怎样!谢谨言眼观鼻鼻观心,哦哦,苏怀钦在说谎哦,他不能拆穿不能拆穿!开玩笑,他和他若是认识六年,他怎么可能一点不记得哦!
“放屁!你们都是一伙的,当然这么说!”司姓男子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