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的警告,似有若无,含羞带嗔的斥责,正是风情无限。萧哲麟心头痒痒的,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反倒更得寸进尺,如海打他,给他打便是了!想着便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十几年了,没有如海的日子,他就是这么过的,早练了一手的好活儿。不多时林如海便有些意乱情迷,飘飘乎而不知身在何处。
萧哲麟便趴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从额头吻过眼角、鼻翼、最后在唇边逡巡徘徊。轻轻撬开水润润的两片薄唇,探入口内,吸吮舔舐,鸣咂有声,自是尽情扫荡了一番。二人唇齿交接之处,涎液横流,更衬得那两片薄唇红红润润的,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萧哲麟又将那红润蹂躏了一番,方沿着下巴,吻至脖颈,在那小巧的喉结上舔吮。继而一路向下吻至那精致的锁骨,又转战胸前乖巧挺立着的两点,直舔的坚硬如珠才罢。唇齿滑过紧致结实的胸膛腰腹,在肚脐周围打转,舌尖不时探过那花蕊般的凹陷,惹起爱人阵阵的颤栗。
林如海恍恍惚惚的,意识在萧哲麟技巧性的挑逗下有些涣散。仿佛置身于汪洋之中,只觉得有条柔软湿滑的东西,缓缓的划过耳垂、面颊、脖颈、胸膛,在每一寸肌肤上游走。酥麻感直达骨髓,汇聚到身体的某一处。突然,那处被一个温热湿润的所在包裹,林如海一惊,不由的睁大了眼:“你,你……”
萧哲麟吐出含在口内的某物,摸了一把,笑吟吟的开口:“如海,它着兴奋着呢,你看看,正高傲的仰着头,正等着我去抚慰呢?”说着便又含住,前后吞吐,摸索着怎么伺候好口内的宝贝。
林如海被他一席话说的又羞又恼,气得俊脸通红,正要发作,不想对方猛地一吞,竟将他那处整个含进了喉咙。真想不到他那般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也能放低姿态至如此地步。满腹的话语还未出口,便汇聚成破碎的呻/吟,不可抑制的倾泻出来。
萧哲麟听着不由兴奋异常,不住的舔吻、吸吮,见如海下意识的挺动小腹,不由大喜,每一次都深深的含进喉咙。说实话,那种感觉并不好受,他又是第一次,并无经验,只能靠男性的本能摸索着让爱人舒服的方式。每次深深的刺入,都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但若是为如海,他什么都愿做!
林如海被这般精心的服侍着,早已是心动气颤,瘫软如泥。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萧哲麟满头的墨发,似推拒似不舍,下意识的挺动腰部。虽仍在克制,但忘情之时,仍不免泻出几声难耐的呻/吟。直到最后,“啊……”的一声长吟,颤抖着泄在萧哲麟的口里,林如海不由慢慢的放软了身子,摊在床上。
将口中的液体吞吃了大半,萧哲麟张开湿漉漉的嘴,沿着臀缝一路吻至爱人身后的凸起,轻轻探进舌尖。林如海一个机灵,不由大惊失色,一把将他拍开,就要下床。萧哲麟忙拥住了,搂在怀里,轻抚了抚背:“如海莫怕,今儿我不动你那里。”
“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萧哲麟好笑的问,又趁机将他搂在怀里,轻揉了一番。
林如海转念一想,这倒也是。虽然这家伙各种无赖、不靠谱,好像也确实没骗过他。无非是脸皮厚了点,无耻了点,倒是个讲信用的。又逢此时,他刚泄了精气,正是疲惫懒得动弹之刻,便索性窝在榻上休息,不多时又是昏昏欲睡。
萧哲麟无奈的摇摇头,看看自己高高挺立的某物,确定如海不会管他了,只得一边搂着爱人,一边跟自己的欲望作斗争!眼神扫过四周,最后执着的定格于爱人的面部,满脸的幸福:若能永远这样拥着他多好!尘世的种种,他均不在意,无论何时何地,有林如海的地方便是他萧哲麟的归宿!
☆、20沐浴
一觉就睡到了斜日西沉,林如海睁开眼,便被吸进一个缱绻深情的眸子。
“你醒了?”萧哲麟摸摸他的脸,温柔的道。
“嗯……”刚醒来的林如海明显还有些不在状态,只随意的哼了一声,懒懒的想翻个身。身子一动,才发觉自己正肌肤相贴的被某人搂在怀里,惊诧之余方忆起前事。不觉红了脸,将头埋下。他睡觉一向警醒,原来不知不觉自己竟能在这人怀里安睡了吗?
萧哲麟见他臊了,不觉闷笑出声:“如海,你这般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啊!”
林如海一怒,跳起来就给了他一脚,仍不解气,劈头盖脸的就踢起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不该指望他能变好!
萧哲麟捂着头讨饶,讨好的话说了一万句,又挨了不少打才算把人哄住了。看着林如海一番激烈的运动后,趴在小案上不住的喘气,不觉又心疼不已。不该这么逗他的,如海是斯文人,身子一向娇贵,不像自己粗皮糙肉、摔打惯了的。万一气着了,或是累到了,还不都是自己的罪过!
便一面抚着爱人的背,一面语带愧疚:“是我不好,以后再不这么着了!”又问:“我让人送的燕窝你可吃了?”
林如海点点头。
萧哲麟笑说:“这就好了,过段时间我再让人送来些。那燕窝是海外进贡的,每年也就那么点子,效果是极好的。你跟玉儿都吃,长久下去身子也就硬朗了。可别随便吃外面的,万一买到不好的,岂不误事?”
林如海不爽他管的太宽,哼了一声,赌气道:“我身体早好了,你那些燕窝也不见得是好的!”
“好好好,如海说的是!”萧哲麟好笑,他的爱人会撒娇了,还真是,可爱!
林如海瞪了他一眼,心中不爽。干嘛呀,这是!倒显得他无理取闹似的。便要起身穿衣,才发现二人原本的衣服早扯得乱七八糟的,竟无一件完整的,脸色愈发不好起来。萧哲麟见状忙吩咐陈忠送两身新衣服来,又要亲手服侍爱人更衣,被对方严词拒绝,只得自己闷闷的穿戴完毕。随手拿了梳子,笑道:“如海,我帮你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