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易然似乎懒得和我争论这个,只是道,看来很麻烦,这个医院居然弄个拘魂的风水,医院本来就是个不太平的地方,这么一来,阴阳只会越来越失平,就相当于是一个人造的鬼门关,而电梯就是所谓的门。
那怎么办?我凑上前去问道,魏易然舔了舔自己的唇说,过几天不是有长假吗,我想回家一趟,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先想办法把你的事情解决再说,你先去睡吧。
说着也不管我,径直开了电脑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我确实困得要命,也就没有反对,倒在床上被子一卷准备睡觉,反正我又不是救世主,天塌下来也有魏易然顶着,谁让他高我五厘米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辣么多小伙伴 问我以前的地址!
说好的重新开始呢 真爱呢!
_(:з」∠)_以前BUG略多 让我怎么解释
QAQ我们重新开始给个HE不好么
不要再问我以前的地址了
等我写完这个 我会把以前的设定和地址都发出来
现在为了防止看串了 不提好么_(:з」∠)_
☆、干尸(修)
插一个故事吧。当然这个故事,并不是魏易然讲给我听得,而是我从一个长辈那里听来的。大概发生在六十年代这个样子。
土生看着家门口那棵被剥光了树皮的槐树,有些发愁,家里的粮食早就已经被吃完了,四周能吃的东西,什么树皮啊,草根啊,也被挖的差不多了,这饥荒闹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土生一个人坐在门口叹气。
其实前年村里有不少年轻人都举家南迁,剩下的,大多是些年龄比较大,念家,不想离开的老人,当然也有他这样,因为孩子年幼,老娘年龄大,不能去其他地方的人。对此土生的老母劝了他几句,既然咋们这里闹饥荒,别的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
土生想想也是,便也没有在意,可是现在能吃的越来越少,土生不由有些怀疑,当时是不是跟着大家走比较好。当然说实话,现在虽说是闹饥荒,但是实际上土生村里人并没有被饿死多少,一来是因为迁走了一部分人,二来则是因为土生他们村有一个很大的湖,里面有不少藕救了不少村民,不过藕被越挖越少了,现在已经基本没有了。
土生想着,要不要再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挖到别人挖漏的,却不想家里来了不速之客,是几个黄毛的老外,那个时候农村人哪里认识什么外国人,一见他们,土生第一反应是害怕,跟着就拿起锄头想赶他们走。
却不想被其中一个人拦了下来,土生瞅着这人有些眼熟,不由又多看了几眼,半响才想起这不是前年和大部队一起逃荒的李家老二吗?
李老二?土生试探的喊了一声,那人还真应了一声,也不怪土生第一眼没有认出李老二,土生印象里的李老二,是个懦弱的种,也不知是不是早年家里是地主,读了书的原因,李老二说话永远是温声细语的,到了后来□□的时候。李老二家里破败了,他老是弓着身子一副可怜样。
这会再看李老二,也不知这一年发生了什么,李老二居然红光满面,腰板也直了,土生一看有认识的人,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急忙小声问李老二是怎么回事。
李老二笑了一下说,土生哥你也别太紧张,我和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些人都是上面派下来的调查员,是国际友人,听说还和□□见过面。土生这么一听当即是更紧张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倒是李老二给他解了围,说国际友人累了,问能不能去他家休息一下,土生自然是满口答应了,可是到了家就傻眼了,他原本是想出去找点食物,现在食物没找到,还带了国际友人回来,现在哪里有什么东西去招待人家。土生家老娘带着自己的孙子上山找吃的,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土生是决计不会知道家里最后一点吃的,放在什么地方的,李老二似乎知道他犯难之处,便走过去给了他几个铁罐子,土生摆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有些求助的看着李老二。
李老二见状摇头笑了笑,接过铁罐子几下就打开了,土生一看,好家伙里面居然是一些鱼干,李老二又帮忙把其他的打开,交给李老二让他帮忙弄热,土生连连点头,接过东西就进了厨房。
那几个外国友人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只是在土生家到处闲逛,看到土生家以前养猫喂食的一个有缺口的陶瓷碗,居然还一哄而上,围着那破碗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土生也懒得多想,只道是这些国际友人奇怪,一个破碗也大惊小怪,想着便进庖屋开始弄吃的。
土生还是第一次处理这些铁罐子里的食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弄,只得一股脑的都倒出来,然后放到锅子去煮,不一会儿香味飘满了整个厨房,土生觉得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咽了咽口水,土生四处看了看,确认李老二他们不在厨房里,才有些犹豫的挑起一小片鱼干,正准备往口里送,却听见背后有人喊了自己一声,土生一惊,那鱼干便掉在了地上。
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家老二,土生有些尴尬,不安的看着李老二,但是后者似乎并不介意土生在厨房偷嘴,李老二不过是笑了笑,说自己过来帮忙,接着边聊边和土生一起做饭。土生的眼睛不时往地上的鱼干上瞟,李老二似乎没有看见一般,等一切弄好了,李老二道,其实可以直接连着罐子一起放在水里煮热吃的,不过好久没尝到柴火烧出来的东西。
土生觉得有些别扭,这样的李老二他是没有见过的,印象里的李老二,老是弯着腰弓着背一副自卑的样子,不过土生到没有多想,瞅瞅天,似乎也已经不早了,照理说这个点他老娘应该早就回来了,可是今天为什么……
土生哥?
土生见李老二冲他招招手,来一起吃吧,李老二道。土生连忙推辞拒绝,虽说他自己也饿的厉害,但是他更担心自己的儿子和老娘。随意说了几句,便让土生留下他家里,自己出去找人,农村人淳朴不会怀疑太多,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倒也不担心他们在家里乱翻。
土生离开后,李老二也放下了碗筷,几步走到门外,拿起那个缺口破碗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李先生。”开口的竟然是刚才那伙外国黄毛中的一个,他的发音很标准,不带一丝外国腔调。
李老二冲他点了点头,似乎心情不错,他说,果然是这个,即使被挖出来这么久,还能闻出一股子土腥味,是斗里的东西。说着他又转头道,恐怕是有人擅自挖了什么东西,导致这里风水变化。
那外国人似乎对李老二很尊敬,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听完,还向李老二请教接下来该怎么办,李老二道,东西得进山才能拿到,我还需要一个人给我们带路。
话分两头,这边土生进山找自己老娘和儿子,按照以往的经验,他老娘不会太往深山里走,可是今天土生一路走来也没有看见一丝痕迹。不由有些疑惑,又在这附近转了几圈,喊了几声,土生皱着眉头寻思着,别是真出了什么事情。
他正打算往深处去找找看,却眼尖看见不远处的一块碎布,土生几步跑了上去,捡起那碎布一看,果然是自己孩子穿在身上的那一件,土生这下彻底慌了,莫不是真的遇到什么野兽?这一想转身就想冲进山里找人,被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
土生回头一看不由一愣,绊住他的是一件衣服,他的视线微微前移,蓦地瞳孔一缩,地上有一具骸骨……土生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他认得那件穿在尸骨上的衣服,是他老娘早上穿的,他拨开草让自己看的更加清楚,这一拨却吓得大叫起来,草丛里竟然是一具干尸!
土生僵坐在地上半天,直到肩膀被人一拍,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起身也没顾着往后看,就想往前跑去,土生哥!衣服后领被人一拉,土生才看见原来是李老二。
李老二这个时候正打量着那尸骨,他看了半天然后向土生问道,土生哥这是?
土生紧张的要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哆哆嗦嗦半天把话说完,就见李老二皱着眉头问,土生哥的意思说这是,齐大娘?土生摇了摇头说,不是,不对,我,我也不知道!明明我老娘早上才带着伢子出去的,怎么就……
说道这李老二也有些怀疑,地上这具尸骨已经风化了多年,哪里像今早才出门的人,但是衣服又确实是土生娘的,土生家伢子也没有看见,不知是不是招了不测,这么一想,李老二又劝土生先回去,然后找那些国际友人一起来帮忙,毕竟人多力量大。
土生这个时候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听李老二说要找那些黄毛帮忙,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看了看地上的尸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李老二找了根树枝做了个标记说,不碍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喊人然后进山吧。土生连连说是,便跟着李老二一起往回走,裤管带着草发出沙沙的声音,土生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不由看着自己前面的李老二暗道,这李老二也太神出鬼没了,走路竟然没有一点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九点还有一更 么么哒 爱你们
☆、人蛹(大修)
那些外国友人倒是很热情,一听出了事都说来帮忙,一群人就进了山里,土生本意是先请几个人把尸骨弄回去,然后剩下的去山里找自己伢子,却不想李老二带着那些外国友人蹲在那干尸旁边,便一阵猛看,土生几次想催他们,却无从开口,正想发火,却听见李老二咦了一声。
那李老二居然就直接伸手把那干尸的手捏住,往上一提,土生被吓的往后一退,可是这个时候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干尸的腕部有些细丝。这下土生也顾不得害怕,连忙凑过来仔细看,半响问道,这,这是什么?
李老二伸手轻轻捏了捏道,是蛹。见土生有些不明白,李老二说道,这山里怕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伢子的事,土生哥还是要有心理准备的。
土生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响,张口就想反驳,可是却被李老二制止住了。李老二平静的说,我也知道土生哥的心情,我们要找伢子肯定也进林子深处一看,我实话实说,这些丝就是茧,不知道土生哥有没有听过人蛹。
人蛹最开始是明朝姚广孝提出的一个理论,我们都知道蛹是蝴蝶,蚕,一类完全变态昆虫由幼虫转变为成虫的过程中,所必须经过的一个静止虫态,昆虫可以不吃不喝不动存活下来,姚广孝也由此提出了一个观点,蛹,其实是一种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东西。
姚广孝认为,如果人也像昆虫那样制造一个蛹待在里面,就能摒除疾病,但是人是无法像昆虫那样制造一个茧,所以必须用其他的东西代替,最好的便是玉,所以才有了玉蛹的出现,朱棣当时对姚广孝非常信任,暗地里拨下了巨款给姚广孝,之后姚广孝便开始四处寻找可以做玉蛹的玉,可是最后发现这些东西仅仅只能让人的尸体保存完好而已。
于是姚广孝想起了另外一种方法,《山海经·大荒东经》曾经提到了一个司幽之国,据传里面的人能长生不老,方法就是先将活人的血液放干,然后剥下人皮来,接着,让想要长生者服下特殊的药物,用那张人皮裹住自己就可以了,药物会使使用者进入假死状态,裹住人皮躺上7天就会醒,醒来脱下人皮,就像是蜕皮破茧一样会变得更加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