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现在都不敢一个人见小燕子,就怕出事,“小燕子,今日怎么舍得来本宫这里了。”
“嘿嘿。。。”小燕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总不能说自己被禁足了,才来这里的吧。
令妃也不追问,对于小燕子的性格,她算是摸透了,故作伤心的样子,“唉。。。。”
“令妃娘娘,你怎么了。”小燕子就是缺心眼,什么也看不明白。
“本宫没事。”令妃什么也不说,端起茶,慢慢品尝,倒是一旁伺候的腊梅一脸不忿的插话,“格格,娘娘是心里委屈呀,皇后娘娘总霸占着皇上,娘娘都好久没见到皇上了。”
“腊梅,别胡说。”令妃轻声斥责,腊梅一脸委屈,“娘娘,奴婢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见令妃没有再说什么,就走到小燕子身边说,“格格,以后看见皇后就赶紧离开,否则,皇后要是心情不好,就会拿你出气的,她才不管你是不是格格呢,一样惩罚的。”
“啊,太过分了,那个皇后怎么那么恶毒,”小燕子的正义感本来就强,现在更是恨皇后恨的不行。“令妃娘娘放心,我一定要让皇阿玛知道她有多恶毒,不能就这样任她欺负。”
“唉。。。小燕子,你别冲动,本宫没事的,”令妃一脸为难加委屈,说的自己像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拍拍胸脯,“放心吧,有我小燕子,就不会在让恶毒的皇后继续欺负你了。”
小燕子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心里的怒火当然要对着皇后发了,也没向令妃说什么,自己转身就又跑走了。
小燕子傻,明月不傻呀,听着话中的意思就知道令妃拿她当枪使,可惜,自己只是个小宫女,自己还想活命,能看能听,却不能说。
小燕子是傻,是想找皇后报仇,为令妃出气,关键是皇宫她不熟悉,皇后那里她更是一次都没去过,更不知道皇后住在哪里,在宫里瞎转几圈,便不耐烦了,一个人回淑芳斋了。至于令妃的委屈和为难,更是抛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娘娘吉祥。”
令妃看到自己的侄子还是高兴的,谁让自己家族势力不大,只能和福家相互帮忙,相互扶持。“尔康,快起来,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
腊梅搬来椅子挡在福尔康身边,他也不客气,走了一路,正想坐下歇歇呢。“娘娘,着急让我来有什么事吗。”
“哦,本宫久居宫中,对宫外的事不太清楚,想让你说说宫外有什么大事吗。”
“大事,”福尔康想了想,“现在最严重的就是南方旱灾。”
“本宫听说皇上要出宫,想必五阿哥也会跟着,这样。。。。”
“什么。”福尔康惊的叫起来。
令妃吓了一跳,“怎么了。”
“娘娘,五阿哥因为十二阿哥被禁足半个月,前几天皇上下的命令。”福尔康为难的告诉告诉令妃,宫里的人不是都应该知道的吗。
“怎么回事。”令妃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五阿哥被禁足到不稀奇,毕竟这事以前也有,虽然少,因为十二就让人费解了。
福尔康将从弟弟那里听到的消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令妃。
“难道皇上下了封口令,否则本宫怎么会没听到风声。”令妃怀疑的问着福尔康。
“娘娘,现在怎么办,难道皇上要宠十二阿哥。”自己跟永琪好,跟十二阿哥可是水火不容的,若他得宠,自己还有什么希望。
“不必慌,让本宫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令妃闭眼沉思,当初就应该直接除了十二,也不会有今日的事端了,虽然心里后悔,却也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补救,否则她也不会从一个洗脚的宫女爬到妃子的位置。
“腊梅,去请十一阿哥过来。”
☆、第22章 挑拨与刺客
“令妃娘娘。”
令妃看到永瑆,满面笑容,“本宫有好些日子没看到十一了,最近功课怎么样?”
“永瑆还是顽皮,总让皇阿玛教导。”永瑆脸上带着笑,眼里还透出不好意思来,心里却对令妃非常不屑,就算现在是妃子又能怎样,永远都改变不了过去是洗脚女的身份。
“你还小,不懂事,等长大了,就会知道,在这个宫里,什么都可以没有,皇上的宠爱一定要有的。”意会不明的瞅一眼永瑆,本宫还不信你能抵挡得了权利的诱惑。
“本宫听说永瑆喜欢书法和画画,哪日有时间帮本宫也画一幅吧,让本宫也欣赏欣赏。”
“是。”
“唉。你和永璂相差几个月,论才华你更胜一筹,如今却。。。你也别怪皇上,他是你的皇阿玛,永璂还小,多点宠爱也是在所难免的,再说了,他还是嫡子,本就是特别的。”拿手帕擦擦眼角,“只是可怜的孩子,一个人可怎么是好呀。”
这里令妃装着关心他,心里却巴不得他们兄弟相互争斗。永瑆毕竟皇宫长大,怎么能看不出她的心思,也乐的陪她玩玩,故作伤心的样子,“是呀,可惜,永瑆不是永璂,能得到皇阿玛的宠爱,现在,永瑆只要能常见到皇阿玛都是奢侈。”
“本宫何尝不懂呢。以后永瑆若是闷了,就尝到本宫这里来玩,和静也不住在这里了,只是偶尔过来看看,本宫看看你们心里就开心。”
“是,永瑆知道了,以后会常来的。”小脸淡淡的红晕,好似天边的朝霞,看的令妃心里高兴不已。
“娘娘,十一阿哥直接回阿哥所了,没有出来。”夜晚的紫禁城,没有了白天的人来人往,只是偶尔的地方能看到几个躲躲藏藏的人。
“嗯。皇上呢。”
“这个。。。。”皇上的行踪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
“下去吧。”令妃揉揉眉心,仔细回想,什么时候十二得宠的,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似的。
永瑆站在窗前,望着夜空,额娘,儿子想你了,若你在,令妃怎么可能爬到这个位子,怎么敢让儿子去她那里,哈,可笑呀。房间里只有小孩独自的身影,倍感孤独。
还记得额娘刚过世,四哥住在宫外,宫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每天都是永璂过来陪自己,那段日子,自己过得很消极,功课也不好好做,一直都好奇师傅怎么总是批评永璂,刚开始不知道,后来才发现,每次永璂都悄悄的将我们两个人的功课对调,被自己抓到后,永璂整个人都手足无措,满脸通红,呐呐的解释,“十一哥,永璂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想到这个的,你都很难过了,在被批评,就更不好受了。”是呀,不好受,永璂没说,自己怎会不知,兄弟们的幸灾乐祸,嘲讽,都能将自己淹没。
“永璂。”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敢卸下伪装,尽情的思念着那个人。
“令妃,本阿哥不想和永璂争,不过,今日你到提醒我了,本阿哥为了永璂,也得一争,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的希望大,永璂若喜欢,自己可以让,却不能让别人得到那个位置,否则。。。。”永瑆惊的出了一身冷汗,永璂,你放心,十一哥一定会保全你的。
塞威一身黑衣,躲在假山后面,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到来。
冬雪一脸的激动,终于可以再见到那个人了,“你。。找我什么事。”
塞威审视的望着冬雪,“你为什么帮十二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