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天锤柄..手上烫出一个大水泡,痛痛痛...TAT
然后给我基友打电话,他听完以后沉默了一下:你是要我安慰你?
我:废话!不然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
他:哦【语气软趴趴】然后呢,你想要我怎么安慰你?【故意拖长,还猥琐地笑了一声】
我:...喂你这个没节操的男人......
唔~继续求留言~亲们的留言真的是小雨更新的动力了..每天码字真就是对着一帮留言码的,想改正的地方越多,想写好的心情越急切,就越不确定自己究竟应该怎样写才能让姑娘们满意。这样的过程其实挺累的,也只有靠姑娘们的支持小雨才能一直走到现在,谢谢你们╭(╯3╰)╮
☆、章五十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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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戈德里克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颤抖得那么厉害,他几乎是不可抑制地低吼:“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萨拉查.斯莱特林。不要把保护我当成杀戮的借口,血腥和暴力并不能解决问题!”
“那你要我怎么做?”男人冷笑一声,疾步走到他的面前,一双冰冷的红眸直教人胆战心惊:“相信你说的那些可笑的谈判?戈德里克,疯狗是栓不上链子的,只有屠杀才能让这帮人被酒精和欲望熏坏了的大脑长点记性。”
“这不是理由!”戈德里克骤然怒吼:“难道你以为光靠暴力镇压就能彻底解决所有问题吗?极端压制只会带来激烈的反弹!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萨拉查,我们需要制衡,而不是抬起一个新的黑暗议会!血腥,屠杀,你现在在做的事情究竟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抬起新的黑暗议会?”男人也有些动怒了:“戈德里克,不要试图用这种愚蠢的天真激怒我,如果你那些可笑的谈判有任何用处的话——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模样?”
“我不否认达成共识的过程很艰难,但你的做法我不能接受!我——”
“我说过了,戈德里克,不要试图激怒我。”他的话近乎粗暴地被打断,那双毫不掩饰愤怒的红眼睛死死盯着他,让他不由得想后退,背却又抵到桌沿:“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才能明白?放弃你那愚蠢的天真,如果你想泛滥可笑的同情心,可以,我大可以从今天开始远离你!”
“远离我,然后呢?又像上一次那样,血洗一班教廷人马,让我两个月废寝忘食的心血白费,然后身受重伤浑身是血倒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你足足昏迷了三天?你知不知道你的状况糟糕到让我以为你随时都会死掉?”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近乎歇斯底里:“萨拉查.斯莱特林,你想怎么做,没有关系,有胆量放出这些话,就不要让我看到你狼狈不堪的模样!”
房间里极其安静,黑发男人的神色一瞬间复杂,戈德里克却一点都不想深究;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眶刹那无可抑制地发热,很快视线便一片模糊。他努力地仰起头,强忍着,试图眨掉眼里泛起的水雾,但这徒劳无功;很快他便觉得脸上一片湿润,而这恰好让他将男人震惊的神色尽收眼底。
“让我走。”
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来斯莱特林的地窖,不应该试图缓和几天来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他早该想到这样的结果,是啊,他居然还妄想着他们能和解,真他妈该死的愚蠢!可要他继续看下去他一定会发疯,他根本忘不掉萨拉查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瞬间内心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看着解开对方沾满黑血的衣衫时胸口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他只觉得那一道道伤口都刻在自己心头肉上,疼得他快要死掉。他不想哭,可眼泪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涌出来,戈德里克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有多么糟糕,可他根本顾不上这些,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他试图直起身,但男人强硬地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腰重重抵回办公桌边缘,这让他猛地咬住了下唇,只觉得脑子里强烈的愤怒快要压爆他的神智——
“萨拉查.斯莱特林,我说了让我走!”
手有力地钳制住腰身,斯莱特林几乎整个人都压了上来,让他动弹不得;戈德里克用尽了全身力气拼命挣扎,桌上的文件和墨水瓶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很快就在地面泅出一大片暗涩不明的污渍,但这仍旧毫无作用,他一下只觉得自己要气得发疯——这算什么?先是对他说要离开,现在连走都不让他走?!他握紧拳,指甲深陷进肉里,掌心刺痛有血液流出,但他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斯莱特林,放开我!我——”
他的头被重重地按在办公桌上,巨大的力度让他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然后针扎一般的密密麻麻的疼痛瞬间席卷所有神智;可这不是最主要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毫不留情地扯开,迎接男人铺天盖地的吻,狂热而急躁,直让他心里的所有不安死灰复燃。他感觉自己的头在疯狂亲吻的间隙被强硬地托起,迷茫的神识只允许他看清了那双冰冷而疯狂的红眼睛,男人按着他,吻他,有力的指腹游移在他的眼角下方,沉声道:“不要妄图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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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幔将一切秘密遮掩,深夜的四柱床内,静音咒和忽视咒隔开一切思绪。暖黄色的小光球飘在颊边,映得张扬的金发忽明忽暗,蓝眼睛仍旧睁着,没有闭上,适才才从绵长的回忆中醒来。
他想,还是自己太松懈。
很多他不愿唤醒的记忆,如今被一个博格特提上台面,他能用身体仍旧不适掩盖当时在场所有人的怀疑,却掩不过自己的心。
白天的课上,那个笼罩住自己的博格特其实并没有问题,不然不可能在被他抓到的那一刻向他展示本能性的臣服。格莱尔望着自己的手,小光球在指尖轻快地跳跃,不禁苦笑了一下——只不过为了身体能更好地恢复,似乎自己身上被附上了某种魔法阵,会在他情绪激动时封住他的魔力,而将保护者的魔力展现出来;所以博格特会以一团黑烟的形式向他表示亲近,虽然亲近的结果并不令人愉快——那是来自斯莱特林的黑魔力。
他的脑海里还印着那一双冰冷而疯狂的红眼睛,那也是课堂上那个博格特让他看到的东西。一段记忆,一切分裂的起源,虽不仅仅是这样,但也是无可否认的重要环节。即使过了这么久,当时内心的痛苦和无能为力感依旧清晰,直揪得他现在想起来心都在发疼。他有自己的坚持,萨拉查又何尝不是,特别是在当时面临巨大危机的情况下,两人因不同理念和不同选择产生的尖锐矛盾更显得不可调和。所以才会有激烈的争吵,冲突,所以萨拉查最终会离开,所以才会让那帮家伙有机可乘,所以最后他才会——
胸口开始隐隐作痛,格莱尔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目光飘到重重叠叠的帷幔上,暖黄色的小球浮在半空,将暖光投射在这个静谧而安静的空间里。格兰芬多不轻易脆弱,是的,但在独自一人的时刻,能拥抱住自己,也能由心底溢出一声悄然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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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嗯。”
壁炉里闪烁着温暖的光晕,戈德里克倚在柔软的扶手椅上,身形已然拉长,少了少年的小巧,却多了几分不自觉的慵懒。他安静地望着燃烧中的柴木,看着火苗一点点吞噬干燥的木头,火光也映在他的眼睛里,看起来像是闪烁着光芒。
刚才划拉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他叹了一口气,萨拉查又忙到了深更半夜。
“这个时候你应该早就睡了,戈迪。”
斯莱特林走到他身后,低下头来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有水珠从半干的黑发间落下,落在他的眼角旁,顺着面颊滑落,稍微有些凉。
他浅浅地回应一下:“萨尔,我想到了我们吵得最厉害的那天晚上。”
“哦?”
萨拉查按着他的肩,拖了个意味不明的音调,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火焰留下的微光,不经意的疑问似乎轻描淡写:“为什么?”
“因为我。”戈德里克闭上眼:“也因为你。”
微凉的发丝游移在他面颊旁边,细密的吻先是落在脸颊,又一路往下直到唇角。斯莱特林的头就埋在他颈窝,温热的吐息扑在他唇边,又危险,又像是挑逗。
“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戈迪。”萨拉查猛地直起身,手仍按着金发青年的肩膀,察觉到对方投来的疑惑眼神时轻笑一声:“你身上的法阵要等这次的伤势完全痊愈以后才会撤掉,所以接下来的三个月内——给我乖乖坐在教室里上课。”
戈德里克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能不能短一点…我还想带哈利去格兰芬多庄园呢…”
萨拉查又笑了一声,干脆利落:“不行。”
……
饶是戈德里克这个跳脱的性子也知道再提这个问题自己就别想明天能站着走出去了,于是他明智地选择了闭嘴。抬头扫了一眼,他看见仍有水珠不断从爱人的黑发上滑落,泅进简单束起的睡袍,想抬手过去,却又一下被按回了椅子里。
那张熟悉不过的脸离他只有一个吻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