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卧室,阮洁跟门口指着柳意的东西道:“你东西在这里,洗洗脸走吧。”瞥了一眼,睫毛膏防水效果还挺好,愣是一点没掉。
柳意还是冷着脸不过眼里带着担忧把阮洁打量了一圈,房门顺手一关开始兴师问罪。
“不是赶我走么,还出来找我做什么?鞋子都不穿就跑出来?”
“......”阮洁胳膊环在胸前低头揉了揉太阳穴,这都什么烂事,还扯不明白了。
“回答我。嗯?”柳意拿开了阮洁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放低了嗓音柔声细语的问着。
阮洁仍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柳意上前一步小心的把人拥入怀里,阮洁僵硬着身子没敢动,柳意便又放了胆子紧了紧,下巴抵在阮洁的颈窝上整个人抱的完完全全。
抱着抱着,柳意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多了,也不那么难受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讲那些话气我走?别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心疼。”她感受着阮洁的心跳,嘴下稍带了点力咬了一口后又不舍的吮吸了两下,“喜欢我就让你这么为难么?你这小东西喊着要嫁给医生哥哥,到我这里变成姐姐就不行了么?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么,二十几年,换算成日日夜夜都要上万了。明明那么小一个小人儿就长在我心里了,越来越挥之不去。”
她抬起头往上抵住阮洁的额头,“别动!”柳意一边命令着一边红唇上柔软的气息往下落,“你这磨人的小东西,你小时候偷亲了我多少次耍了多少次流氓你是不是都记不得了!”
阮洁后背紧紧贴着墙,当时脑子就懵了,好像,似乎,可能......是有这么回事?
记忆像一道电流扎了进来,幼年时的她似乎偷亲在了柳意的脸颊。
含羞带笑,得意洋洋。
“这个吻是你欠我的......”柳意含住阮洁的嘴角吸了吸,“放松!让我好好享受,你得补偿我......”她吸咬着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或痴或怨,“小软,张嘴,听话。”柳意舌尖灵巧的撬开了阮洁的牙关探了进去,里面有个温暖湿润的小动物,她把它勾了出来和自己交织在一处缠绵悱恻。她又维持了环抱的姿势单手擎着阮洁的后脑,极尽所能的享受这个温软如玉的人被她带起来的厮磨。
这里面的滋润让她甘之如饴,真的就只是一个吻,柳意要了一遍又一遍。
吸吮着,纠缠着。
直到窒息的顶端,有黑暗吞噬滚滚而来。
两个人喘得厉害,阮洁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都在虚脱都在不自主颤着冒着汗。
一分钟两分钟也许三分钟,柳意恢复的快,她看着面色潮红依旧宛若桃花娇艳,迷离的眼眸风流中不自觉点缀着妩媚的人,这让柳意喉咙里逸出的这串笑声有着发自内心的欢愉妖冶。
“还要么?”她蛊惑着把手贴进了阮洁腰际肌肤的那片弧度,火热的掌心烫着。
烫得阮洁当下一个激灵,猛地摇晃着脑袋拒绝,再不停就是黄色小剧场了,自己可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
“喜欢么?”
“......”
“说实话。”柳意的指尖捏了捏。
阮洁把柳意作怪的手按住,在目光灼热的注视下稍稍点了点头。
“说话!”柳意不乐意。
“嗯。”
“嗯是什么?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看着柳意的霸道挑衅,无奈轻轻叹了口气,道:“喜欢。”确实是喜欢,不掺假。
一种纠缠的情,欲中的欢喜。
“刚刚有想到她么?”柳意把手捂在阮洁心口,“说实话。”
阮洁垂眸想了想,“没有。就顾着喘不上来气了。”
“......”柳意觉得阮洁绝对是欠收拾的,“你就是个捂不熟的白眼狼。”手心又往心口上压了压。
“嗯,我也这么觉得。林岚捂了我几年都没把我捂熟,结果我还怪是人家坑了我,其实到头来是我坑了她。不走心的爱你要么?也不是不走心我走心了,可是心里缺一角,这我控制不了。”她覆上去握着柳意的手,“你说你心疼我,可是我也心疼你,你说你这么优秀个人干吗吊我这颗树上?不都说国外好么,你说你回国——”阮洁突然有点灵光乍现的抬了头,看着柳意的眼莫名就结巴了,“你,你回国......不不不是......”
这个念头太自恋太疯狂不要脸了,阮洁说不下去了。
“回国追妻,还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结果人家不要我被抛弃了。”柳意含着幽怨,“我们家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家的。”
阮洁这张脸又俏红了,心里直叹李诗韵你造的孽,你见了吴苏苏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结果因果轮回你让你女儿受着。你见天儿的喊我宝贝你都给我宝哪去了!
“你说是把你拐回去,还是把你妈妈拐回去?”柳意眉开眼笑的调侃,“我觉得把李诗韵拐回去,吴苏苏一定很高兴,没准都能做出离婚的事。”虽然父母恩爱和睦,可她知道母亲很少有真正的开心。
“我那是亲爸。”虽然天下大同,百合的组合很有爱,可楼下那个是她亲爹有着血脉亲情的铁打的关系。
“亲爸又怎样?你亲爸抢了我妈咪的女人就有理了?”
“......那我们就是*了。”
“我这个做姐姐的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我天天在床上疼你!”柳意对这个调戏的状态很满意。
阮洁瞪她一眼,越扯越远了三句不离本意,怎么看都是个狐狸精。
“是不是骂我狐狸精?”
“?!!”阮洁惊恐,这女人的脑袋是什么构造的。
“狐狸精要勾引你,你要不要?”柳意嘴角含春的翘着。
“不要!”
看着阮洁那瞬间防备起来的小眼神,柳意噗地乐了,“好了,不逗你了。”揉了揉阮洁的脑袋,“洗洗脸,换个衣服去医院。”
楼下客厅,李诗韵看着杂志,阮邵给她捏着腿。
“想什么呢?捏花呢!”
阮邵加了些力道,“这都上去多久了?”满脸的忧心忡忡。
“嗯,也不知道谁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