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紧跟著他后面的男人大惊,赶紧把他扶起来,随即俊脸一白。田雨默这一跌摔得非常狠,头刚到碰到桌角上,只见额头上撞了一个大包,还出血了,手和脚也受伤破皮了,那模样凄惨可怜无比。
“……走开……别碰我……”田雨默低喃,本就虚弱的身体伤上加伤,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疼”字能形容的。他已经快连说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不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男人激动地摇头,他不能再让小默继续伤害自己了,他要马上送他去医院。
“不……要……我……要……去……上……学”田雨默拒绝,想要挣扎离开男人的怀抱,但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不行!你必须听我的!乖,别任性了!”男人坚定地道,无视田雨默的抗议,抱著他迅速离开严宅,坐上车向医院开去。
“送……我……去……学……校……”田雨默靠躺在车座上,整个人因为高烧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红人,他已经烧得脑子一片火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但心里却一直记著去学校的事。他的倔强让人又佩服又害怕,一个孩子竟然会这麽固执!
“小默,你乖一点!再过两条路就到医院了,到了医院你很快就会好的!”男人一边焦急地开著车,一边担心地不时转过头看情况明显越来越严重的继子,整个人都快急疯了。活了三十多岁,在商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第一次祈求神灵保佑千万别让田雨默出事,只要田雨默没事,他宁可减寿二十年。
“……去……学……校……”田雨默已经听不到男人在说什麽了,他觉得整个人就像被扔进一大团烈火里,要被体内的熊熊烈火烧成灰尽了。他能至今还没有晕过去,不是他意志力够坚定,而是他体内有一股恐怖可怕的骚养感侵犯折磨著他的大脑,让他想晕都晕不过去。他现在可以确定体内先前感觉到的不同寻常的燥热感和骚养感不是他的错觉,确实有一股凶猛的欲火从下面的两个小穴燃烧,然后窜向全身,无数的蚂蚁在两个塞满巧克力的羞齿处啃咬、乱爬。那种感觉就……就和被男人强暴时,想要被他……干的时候一样,好好的怎麽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唔……哼嗯……”同时被两种虽然不同但一样可怕的烈焰折磨,火里还加著一股搔心的骚养感,田雨默痛苦得快发狂了,只能不断痛苦的呻吟。可怜两个小穴里的巧克力溶得越来越厉害,顺著小穴不断流出,染满了整个内裤,粘著敏感的皮肤让他一直难受地轻轻扭动。
“小默,你怎麽了?是不是很痛苦?”男人并没有发现继子的异样,以为他会这样全是高烧的关系,完全不知其中另有原因。
“唔……哼……唔唔……”田雨默想要回答,告诉他自己感觉不对劲,但是一张口却全是奇怪的嘤咛声,他的两个小穴好养。
“天啊!比刚才还烫!不行,等不到去医院了,必须先让你降烧!”男人仍没有察觉继子的古怪,伸手抚摸了他的额头一下,惊慌地大叫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赶紧让小默降烧,恐怕到医院的时候,小默已经活活烧死了。他记得附近有家药局,先去药局买退烧药给小默吃。
打定主意,男人踩紧油门加速,载著田雨默十万火急的向附近的药局冲去。
男人很快就赶到了药局,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冲进药局,焦急地向药局小姐要了退烧药和创可贴,男人也没问多少钱就拿出钱夹抽出一大叠大钞扔给药局小姐,然后头也不回的快速跑回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