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谣言传得好呀,连他都想不到这么低俗、下三滥的剧情,大家真的很有创意。
眼前有个大娘跌了一跤,他上前扶了她一把,大娘称谢而去,而他的腰差点挺不直,他用力揉一下。
哎唷,以后不能太过激老公,老公这么多年没做,技巧有点生疏,但是毕其功于一役的威力勇猛无敌,害他早上起来腿软得差点又跌回床上。
啧啧啧,什么用身体征服老公,看来是他被老公给征服了。他不禁想入非非,口水又不小心流下来了。老公的腹肌、胸肌、屁股一级棒的,下次一定要天很亮时做,好瞧清楚老公身体的线条,天,绝对会迷死人的。
“大哥哥!”
有人用力的扯了下他的衣袖,是个孩子,不过没矮他多少,眼神很清澈,脸孔端正清秀,而且看起来还挺面熟的。
“谢谢你帮了我娘。”
“不客气,小事一件。”看来是刚才那位大娘的儿子,怎么长得这么可爱呀,让人好想捏捏他的脸颊。
“我现在要去找我娘了,再见。”他跑了几步,然后又回来,塞了个东西给他,“这给你,以后还我。”
“这是什么东西,还有以后怎么还你呀?”
是一块小小的玉佩,上头刻了“福寿”两字,他抬眼要把玉佩还给那孩子时,那孩子已经跑不见了,他无奈的只好把玉佩收进袖袋里。
没多久到了典家,喝了碗茶,问卓宛花那日踏阳有无受惊,卓宛花扭扭捏捏,一旁的典正元也红着脸,吞吞吐吐道:“其实那日急着要走,是因为、因为……”
“什么事,不就是正元哥你手臂挂彩吗?”
卓宛花双手掩住自己的脸,羞红脸道:“是怕动了胎气,所以急着上医馆让大夫看,我都这么老了,竟然还、还……”
胎气?莫非是——
“这是好事呀,而且你一点都不老,才三十出头,正是会生的年纪,正元哥一定很开心吧。”
“你这孩子说话这么没体统,什么正是会生的年纪,你、你……”卓宛花羞得说不出话来。
纪子言忍不住又对她说了几句玩笑话,突然,一块东西从袖袋里掉了出来,落在卓宛花的裙摆上。
她捡起来看,脸上带了些怀念之情。“这不是你出生时,我让人刻的长生玉石,你从小戴在身上,但十岁之后,你好像就不戴它了,你看这福跟寿两个字,是我亲手写的。”
“呃?”他从来没看过这块玉佩呀。
哇靠,难怪他觉得那小孩眼熟,根本就是他十岁时的样子,他莫非是遇见鬼了?
再见卓宛花欣喜不已的摸着小腹,典正元又是端茶,又是去后头催人煮安胎的汤药,他释然的笑了,看来典正元比卓宛花还紧张呢。
“我看这胎一定是弟弟,他与花儿姐有很深的缘分,要来报恩的。”
“还在肚子里怎么知道是男是女,大夫也没有这么神。”
“是弟弟,一定是弟弟,花儿姐,这玉佩我先放在你这里,等弟弟生出之后,给他挂,保佑弟弟多福寿。”
这一次活得健康又长寿,别让卓宛花难受了,他心里偷偷道。
“嗯,若是男丁,正元一定会很高兴。”卓宛花欣喜道。
“一定是男的,一定的。”
“这孩子有福有寿,你看踏阳那日,春阳大人跟王上竟对我那么好。”
卓宛花低下头,眼眶含泪,轻抚着自己的肚皮。
纪子言看得泪水都快流下来。
花儿姐,这次你一定会幸福的,你们母子会再次相聚。
典正元端着一碗安胎汤药进来,他一匙匙的吹凉喂着,又被纪子言给打趣几句,三人哈哈大笑,幸福洋溢,北寒国迎来它真正的春天。
<本文完>
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