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是这一本?”
“我说的是这一本!”
傅还淳丢给他另一本书。靠,《道德正心经》,一本厚得像字典一样,拿来砸死人刚好,翻了第一页就昏昏欲睡,看了第二页就头晕目眩,第三页,恶,有点反胃想吐了。
“我觉得这一本比较好看,你看现在春阳多幸福,刺桐年轻,技巧又好,听说他一句情话就让春阳浑身软绵绵的,那个精力充沛呀,让春阳一个晚上都不能睡,幸福得都让人嫉妒了。”
咦,老公的脸色怎么变了?
“你干什么注意王上的这些事?”声音低沉下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吓!原来老公是个醋坛子。
下一刻,纪子言的腰被搂紧,换他被压在下面,傅还淳在他耳边吹气的问:“怎么提到王上就不说话了?你向来不是最爱说话。”
你咬我耳朵,咬得我浑身颤抖,怎么说呀,啊呀,你这副吃醋模样,电得我心跳破表了。
“老公呀——”他的手在傅还淳的臂上摸呀摸的,“其实你那里比刺桐大啦,这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完全没有,你注意别的男人那里干什么?”
“有美男子就看一看呗,但为妻的完全没有精神出轨,顶多就只是想不知是刺桐的技巧好,还是夫君的比较好,但是刺桐这些年老是在练习,我想夫君是远远落后了。”
“你——”
傅还淳怒火上升,纪子言的颊边又被狠狠的捏了一下。
老公开始在脱他衣服了,嘻嘻。
“老公,不是要等到新婚夜吗?”
“良宵一夜值千金!”
“不是快天亮了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天亮了。”
老公讲话好冲呀,这样专制的语气更迷人了,害他忍不住想要逗他。
“可是我们还没拜堂,不是夫妻。”
“谁不要命了,敢说我们不是夫妻的?”
在你凶到破表的时候,大概没人敢这么说。纪子言偷笑。
他很快就被脱得像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然后就是老公大展神威的时候。
哈哈哈,他终于用身体“征服”老公了,哟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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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角,艳旗未张的花街柳巷,白日是普通市集,卓家大哥被个虎背熊腰的大娘拧着耳朵从妓院里拖出来,那大娘一看就是吃过苦的,臂膀粗大,双脚有力。
因为实在太显眼,所以路过的人忍不住向旁边的人问:“这男人是谁?好大胆,娶了这种雄壮威武的婆娘还敢上妓院。”
“哎唷,你不认识他呀,那是卓米簿,是先王之后卓宛花的胞兄,听说他日前认错人,硬要说一个已婚妇人是他死掉的妹妹,还为此杠上子颜公主与大将军,甚至当街向皇上告状,结果反而被皇上给怒责一顿,并交由子颜公主发落。”
听的人都快掉了下巴,“怎么有这么离谱的兄长?”
“是呀,听得我们都替先王后不值。”
“哎唷,不对、不对,是卓米簿对那少妇动了歪邪心思,故意编出那种说词想要把她捉回去恣意轻薄一番,被子颜公主给撞见,她主持正义。”
“不对,我听到的版本是那少妇国色天香,是子颜公主手下的妻子,卓米簿看上人家,那么大将军为什么也生气的跳出来呢,因为他还色胆包天的瞧上子颜公主呢!”
“子颜公主不是他的外甥女吗?”
“是呀,所以才惹得大将军勃然大怒,人家说恶马恶人欺,子颜公主便索性命卓米簿娶了潘金花这悍妇,否则跟他没完没了。”
“子颜公主睿智呀!”有人赞叹起来,但目光一扫到卓米簿又是摇头。
大家对着卓米簿指指点点,让他又羞又愧,自此称病不敢上朝,但在家里也不好过,河东狮一吼,他就腿软的跪下,日子过得水深火热。
而这正是纪子言出门找卓宛花时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