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他的一只大腿,花穴因刚才的交欢而湿润,他粗暴的挺进,夭夭难耐快意的哼叫出声,那里才刚承欢过,并不怎么疼痛,但随着动作加剧,他叫喊的声音更加高昂。
“呀啊!大人,人家娇弱,受不住,你温柔些,别那么粗暴……”
“行,要温柔,你去找别的男人吧。”
夭夭却痴迷的搂紧他。这个男人总是这般冷淡,既不怜香惜玉,也不为自己的外貌所惑,初见面那日,他在言语上百般挑逗,大人仍是冷傲以对,就在他失落之际,大人却大手一伸,将他揽进怀里。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温柔呵护,他扯下他的衣物,要的事情只有一样。
虽然会来这里的人,要的也是那一样,但不会这么野兽般的直接,连点表面功夫也懒得做,偏偏他就是不可自拔的迷恋上这个人。
他冷僻的个性让人反而渴望亲近,冷淡的眼神只有在欢爱时会有一点温度,他就像扑火飞蛾奋不顾身。
现在大人就住在他的小楼里,不住宫里,纵然以玉座之尊,住在这里简直是糟蹋自己的名声,但大人却无所畏惧。
他从来都搞不懂大人在想什么,他静静望着夜空的眼里,究竟在筹画些什么,他渴望了解,好更接近他一步,却也知道大人不会告诉他,在大人眼里,他只是个暖床的工具。
纵然听惯他冷淡的话语,夭夭仍是心口微痛,但他在红尘打滚讨生活,一向知进退,他随即露出讨人喜欢的甜笑,“要把大人让给别人,我可做不到。”他手抚上刺桐的胸膛,绕着乳头画圈圈,又伸出丁香舌舔过他的下巴,刺桐发出粗喘声。
受不了他的撩拨,刺桐压住他双手,腰部起落得更粗野,夭夭呻吟尖叫,他将脸埋在夭夭的颈边,再度狠狠的咬上一口。
夭夭身体颤抖,花穴里一阵紧绞,绞得他舒畅万分,热火终于有了发泄处。
但他心里仍有一块地方冷硬加铁,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
“大人好爱咬人脖子。”
夭夭浑身发汗,轻嗔抱怨,扫去的那一眼既嗔且喜,柔媚万分,能让万千男子神魂颠倒,偏偏刺桐丝毫不为所动。
因为将脸埋在你的脖子上,我便看不到你的长相,那我就可以假装在我怀里的人是他。
刺桐厌烦了这一切,却又逃不开那抹盘旋在他脑海中的身影,因为那个人是他的恩师、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灭族的仇人。
厌烦、恨意,还有满心的怜惜,搞得他快疯了。
那个人又瘦了,神官一族的人究竟在做什么?为何才半年不见,他又瘦了?他看着自己时欲言又止的表情、哀戚又温柔的眼神,仿佛在说他今日所有的烦恼,都是因为他刺桐而起。
如果当初他不收他为徒的话,或许也就没有这些烦恼了。
一股莫名的烦躁再度爬上心头,姬权鬼魅般的声音在脑海深处冷声嘲讪——
“你还不明白吗?你本姓姬,是姬柢的后代,若不是春阳站在我这边,指定我为王,姬柢就会是这个国家的王,而你是这个国家的王子。”
住口,他不想听这些,他不想知道春阳是什么样的人,更不想知道姬权与春阳之间的猥琐之事。
“因为春阳爱我,所以站在我这边,我不准你用下贱的眼光瞧着他,你这只发情的公狗。”
没错,他就像失心疯的公狗一般、嗅着春阳的味道,春阳在哪里,他就在哪里,他享受着春阳宠溺人的微笑,独占着他的床铺,直到魔音贯入他的脑中,告诉他,这样不够、不够!
他拔起身子,身下人迷蒙的眼眸里起了战栗,“大人,你又、又硬了……”
他嘴角一撇,冷冷的笑,“这不是让你得了好处。”
他那冷酷的笑容让夭夭头皮发麻,身子却加倍的燥热起来,他柔软的花穴正含着男人的热楔,那巨物才刚发泄过,却又再度生龙活虎,并粗暴的挺进。
究竟是因为自己的美色,还是大人近来烦心的事令他索求无度?他不及细想,压在身上的人已经野性十足的动作,让他浑身酸软,叫出口的呻吟声被悉数吞入口中。
春宵正暖,令人脸红心跳的爱娇声回荡小楼,炭火烧尽余灰,远方的天际渐渐的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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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是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
纪子言恨得咬牙切齿。
要跟摄政王睡觉有那么难吗?而且还是那么纯洁的只是睡觉,他在摄政王的寝房里睡了三个晚上,他都没来。
询问之下他终于弄清楚了,那就是摄政王平日会在自己的府里睡,真的政务处理不完,才会留在宫里睡,但因于礼不合,所以机会很小很小。
他跑去向春阳诉苦,春阳面有难色的深深注视他一眼,吞吞吐吐的解释。
“摄政王已经……推辞这事了,要不然你与我一起睡吧。”
靠,我跟你两个零号睡在一起能有什么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