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妻出了问题,在里面接受治疗。”司徒琛对他充满了恶意,夏青峰自然也是一样,对眼前的男人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此刻正剑拔弩张地看着对方,让周围路过的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丝透心的寒意。
张弛是感觉最明显的一个人,他看着自家老板和司徒总裁两个人不相上下的瞪着对方,都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对方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的无奈。
里边老板称为未婚妻的那位,实际上就是师徒总裁的妻子。
只盼望这个时候司徒总裁还没有发现雷小姐的身份。
“夏青峰,你竟然还有胆子回来?”司徒琛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他当时一心顾着寻找苏暖暖的踪迹,忘记了夏清风的存在,等到他回过神来想报复的时候,这个家伙却已经夹着尾巴逃走了。
现在既然这个人重新回来了,那么他就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你要知道我当时只是抢婚而已,人是自己掉下去的,怎么你找不到人了?”夏青峰一副无谓的样子,看的司徒琛额角青筋暴突。
尤其在听到夏青峰说他找不到人的时候,司徒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怒火,直直的冲上去,朝着夏青峰的嘴角狠狠的给了一拳。
司徒琛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说他找不到苏暖暖,或者说苏暖暖失踪了。
而造成苏暖暖失踪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他现在竟然还能一脸依然自得的在自己的面前张扬,司徒琛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现在恨不得捏碎这个家伙。
“恼羞成怒,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找不到人也只是会牵连到别人而已。”夏青峰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讽刺。
司徒琛此刻最难以接受的就是这样的刺激,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敌人,他恨不得抽。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的敌人。
“对了,友情提示一下,司徒总裁刚刚送到医院的人是我的未婚妻。”夏青峰像是感觉自己刚才给司徒琛的刺激不够,又笑着补充了一句。
在听到雷温暖是夏青峰的未婚妻这句话之后司徒琛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个男人害死了自己的未婚妻,而他却对这个男人的未婚妻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心动,呵,还真是一场笑话。
就在夏青峰还想说些什么刺激司徒琛的时候,医生过来说苏暖暖已经醒来了。
夏青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收敛了与司徒琛对视的视线。
他步履匆匆地冲进了急救室,看到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人心狠狠的颤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苏暖暖此刻还是非常的虚弱,但是在看到夏青峰的一瞬间,她的心没来由的紧张了一下,她在担心司徒琛,看到夏青峰出现在这里,司徒琛会怎么想。
一想到这个家伙总是在外面以自己未婚夫的身份自称,苏暖暖就觉得心底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好害怕,害怕司徒真会误会自己。
苏暖暖急切的翻身下床,想要去寻找司徒琛的影子,却在下床之后,就被夏青峰紧紧的拉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被男人禁锢着动不了苏暖暖有些急了,就连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丝哽咽。
“你身体不舒服,这是要去做什么?”夏青峰微微皱眉,他的声音中有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
“我身体很好,你放开我,我有事情要做。”苏暖暖继续挣扎着,她现在心里真的很着急。
她现在急切的想要看到司徒琛,然后跟他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他听到的那样,夏清风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可等她挣扎踉跄的冲到了走廊里,却没有看到司徒琛的身影,嘴角又不自觉的翘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是啊,有什么重要的呢?自己是不是夏青峰的未婚妻对于他来说根本不会有什么关系,他也有一个深爱着未婚妻不是吗?”苏暖暖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
可是即使她知道也明白这个道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他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想,司徒琛,会心存侥幸地觉得司徒琛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
可是就算司徒琛真的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又能怎么样呢?他有未婚妻,而自己身边也纠缠着一个夏青峰。
她们之间怕是终究得不了一个圆满吧,苏暖暖想着,眼泪竟然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
“爸爸你走哪儿了?”电话那端传来糖糖有一些急切的声音。
司徒琛刚刚听到苏暖暖醒来的时候,本来也想进去看看她的,只是刚迈起脚步就听到了电话铃声。
电话是家里打来的,现在两个小家伙都住在老宅这边,一般没什么事情的时候,家里从来都不会打扰他,这个点打来电话还这么急司徒琛想都没想就按了接听键。
果然对面听到他接了电话就赶紧战战兢兢的说渊渊发烧了。
司徒琛此刻哪里还能顾得上病房里的人,他一听到儿子发烧了,立刻就转身奔着家的方向冲。
苏暖暖出来没有看到司徒琛的身影,以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了。
“跟我回去吧。”夏青峰一直紧紧的握着苏暖暖的手。
“我不想回去,夏青峰我跟你说过了,我没有之前的记忆,我对你也没有任何的感情,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不想跟你订婚,也不想跟你在一起。”苏暖暖决绝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夏青峰的心口。
他不懂为什么他总是如此的绝情,自从苏暖暖醒来之后就一直在对自己说这样残忍的话,不管自己怎么做怎么努力的去讨好她,可是对方就是一点点改变都没有,总是用这样残忍而绝情的话来伤自己的心。
可是苏暖暖在遇到司徒琛之后,短短一周的时间就能够被刺激到想要拼命去恢复自己的记忆,而且在刚刚看到司徒琛不在之后,眼底流露出的那股悲伤压都压不住,夏青峰嫉妒抓狂,可是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