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喜欢就好。”叶星知摇了摇头。
“那是,你跟我过去,看我怎么搭讪。”
原本叶星知想拒绝,因为钟临翊可是见过她的,万一他认出来了怎么办,可还是晚了。
莫鸣雪拉着她一路奔跑(注意莫鸣雪国家一级长跑运动员),没一会就到了钟临翊面前,他正和人举杯喝酒呢。
上次匆匆见面,叶星知都没有仔细看过钟临翊,如今靠近一看,竟觉得确实好看地让人神往。不过他和付清河的气质终归不同,他身上带着上位者的疏远和漠离,而付清河身上更多的是俯瞰蝼蚁的不在乎。
“钟先生你好,能敬你一杯葡萄酒吗?”
莫鸣雪不知何时手中就多了一只高脚杯,脸上挂着少女怀春的笑容。
“你是?”钟临翊像是思考了一番,可还是没想出莫鸣雪的名字。
“你好,我是莫鸣雪。”
“零城的莫家?”
听到莫鸣雪的自我介绍之后,钟临翊才想起来了点什么。
“对。”莫鸣雪这时候已经有点尴尬了,平日里她很少提及莫家。
莫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支持她的梦想,这次的宴会她还是被强迫来的。
“那你应该就是莫家的七小姐了,未成年不要喝酒。”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高脚杯便被拿了下来,钟临翊的声音像是魔音一般,在莫鸣雪的心头一直打绕。
“是……是。”最后她发现自己失礼了,立刻把视线收了回来。
不过她的这点小动作钟临翊倒没放在心上,在她们来的一瞬间,他就注意到了一旁的叶星知。
他不可能记错,上回跟在付清河旁边的女人就是叶星知。
他找人查过了,叶星知也就是白茵茵,白家他丝毫不放在眼里,可付清河为什么会看上白茵茵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女人?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火热,弄得叶星知都有点不自在了。
一旁的莫鸣雪正想找个话题岔开,机会这不就来了。
“钟先生,这位是白茵茵,是我的朋友。”莫鸣雪转头又对叶星知道,“茵茵,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钟……”
“白小姐幸会,我是钟临翊。”
还没等莫鸣雪介绍完,钟临翊就将手伸了出去。他半弯着腰,这应该算是最高的绅士礼节了吧。
“你好。”
这么多人,叶星知肯定不会拂钟临翊的面子,把身也伸了出去。
二人握手的气氛十分微妙,尤其是钟临翊的表情,更多的是玩味和捉摸不透。
看着两个人握手,莫鸣雪还有点醋意,为什么钟临翊不握她的手?
可想到钟临翊拿过她酒杯的那一刻,她就忍不住雀跃,也是在这时她做了人生中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宴会很快也进入了主题,让叶星知最好奇的人终于要出来了,办理这个宴会的人。
很快,长十几米的水晶楼梯处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就是这场宴会的号召人。
那张脸出现时,叶星知竟觉得那么的熟悉可却想不起是谁。
那个男人穿着一件衬衫,修长的西装裤,右眼下面有一颗泪痣,和他那双饱含忧郁竟那么的贴合,关键瞳色是紫色的。
“他就是南家的继承人吗,为什么这么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莫鸣雪疑惑地问道。
“他就是那个帝都最神秘家族的继承人?”
提到南家,叶星知开始有点好奇起来,五大家族,其中高调的少爷小姐不少,可要说低调成南家这样的还真没有。
南家是做控股生意的还有运输生意,像一些别的产业链他们完全不碰,可就算是这样他们在帝都的地位也是如日中天。
甚至有的人预测南家就是帝都最富有的家族。
这点虽然没有人承认,但也没有人反对。五大家族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南家到底是什么实力。
“终于出来了。”钟临翊喝了一口葡萄酒,看向正在下楼梯的南渡。
“谢谢大家来参加这场宴会,我替M神谢谢所有人。”
南渡讲每句话时,眼神都时不时向叶星知这边瞟来,叶星知这一次已经能确定和这位南家的继承人绝对有渊源。
“茵茵,你说他是不是M神的小迷弟啊。南家第一次公开举行这么大的宴会,居然是为了一个外人。”
“你说这个宴会是南家召起的?”叶星知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了,不然在帝都试问那个家族有这么大的号召力。而且这是南家继承人第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南家的所有人往前从不参加这种公开宴会。”
“嗯。”叶星知摸了摸下巴,心里面有了想法,看来这个南家继承人应该是想见她,然后举办了这样一场宴会。
“诶,茵茵你要去哪儿?”
看白茵茵要走,莫鸣雪连忙问道。
“去办点正事。”叶星知笑了起来,然后就走了,莫鸣雪不明所以得揉了揉头。
“有什么事是正事吗?”
叶星知来到酒店的最高层,这里只有一个单独的套房,如果那人真的想见她,那就一定会挑一个极其隐蔽的场所。而这个地方绝对是出其不意的地方。
果不其然,房间门没一会就被打开了,南渡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皮肤很白,五官却生得深邃,紫色的眸子总让人看出悲伤的感觉。
“你果然来了。”南渡笑了起来,他从身后拿出一束勿忘我,紫色的花瓣和他的眼睛像是要融为一体。
二人没有对视,南渡一直看着手上的话,深情地让叶星知差点以为那不是一束花。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南渡突然抬起头来问叶星知,这回他的眼睛是看着叶星知的。
“嗯,你究竟是谁?”叶星知皱着眉头问道,不禁退后了一步。
“南渡。”
这两个字再一次让叶星知错愕,她脑子里的第一答案居然是怎么会?
“南家的继承人南渡。”
转接着南渡就解释道,叶星知松了一口气,她就说南渡怎么会离开约翰。南渡一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都不离开他,更别提来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