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鳏夫何德何能,要乔儿为他守节!
太子想到这一点,眼里满是妒忌。
“我为夫君守节有何奇怪吗?”
秦婉乔微微笑着,退后一步,正色道:“婉乔今日来,便是想和殿下一刀两断的,望殿下今后不要再打扰婉乔的生活,不要再因为婉乔,而累及我家将军。”
她这番话刚说完,太子脸色倏然就变了。
“秦婉乔,你当真要为了那个袁景容而拒绝本殿吗?”
“袁景容乃婉乔的夫君,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婉乔自然是要追随我的夫君……”
“你够了!”
秦婉乔的话还没说完,太子已经变了脸。
“秦婉乔,你为何如此不识抬举?”
太子眼眸闪烁着冷光。
秦婉乔微微轻笑,看吧,这就是太子,变脸比翻书还快。
“秦婉乔,你可想明白了!”
太子倏然上前,冷冷地盯着秦婉乔,“本殿想要的人,还没有逃得过的……”
他如此礼遇有加,这乔儿若还不知好歹,那就休怪他了。
“那袁景容挟持皇上,罪可当诛,你……难道想当寡妇吗?”
太子眼眸闪烁着冷光,极尽威胁。
秦婉乔唇角微微一动,脸上扬着淡淡的鄙夷,“殿下是要继位的人,居然如此卑鄙吗?”
“您要怎么才肯放过袁景容?”
“回到本殿身边,和那袁景容彻底了断!”
太子唇角上扬,极尽得意。
秦婉乔笑了,“殿下,您真的想要乔儿?”
“本殿对你可是情深义重。”
太子见她笑了,瞬时将她拉进了怀里,“只要你和那袁景容彻底了断,本殿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说着话,太子出其不意地吻住了秦婉乔的唇。
“殿下!”
秦婉乔一声惊呼,推拒着太子,“您别急啊!”
说着话,她莞尔一笑,看向太子,“难得殿下不嫌弃婉乔是个克亲的,还曾委身于将军,那……”
她将手搭在太子的衣领处,满眼星光,神色暧昧。
太子皱皱眉,这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乔儿竟和那个鳏夫圆房了吗?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这话如刀子一般刺痛着他的心。
然而,乔儿的笑靥如花,又让他沉醉,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便是趁着太子愣神的功夫,秦婉乔已然解开了太子的衣衫……
“殿下……”
秦婉乔轻挑眉梢,无限魅惑。
紧接着,她坐到了床上,纤手搭在了自己的衣扣上,媚眼如丝。
太子瞧着她,整个人都酥了。
他疾步冲过去,伸出长臂,便要搂抱秦婉乔。
说时迟,那时快,秦婉乔眼里魅色一变,瞬时点住了太子的穴道。
“乔儿,你会功夫!你想做什么?”
太子眼里的情欲之色顷刻变成了惊恐,瞪着秦婉乔难以置信。
“殿下……”
秦婉乔故意媚声媚气地唤了声,突然推倒了太子,很快扒了他的衣服。
“乔儿!”
太子眼眸闪过寒光,刚意识到问题,想要喊人呢,这嘴里就被塞了东西。
“你给本殿吃了什么?”
太子连忙想要吐出来,却被秦婉乔一掌震了回去。
继而,他的穴道也被秦婉乔解开了。
“乔儿,你想怎样?”
秦婉乔勾了勾唇角,邪肆一笑,“我只想要殿下的一纸认罪书……”
“你做梦!”
太子冷笑,“你觉得本殿会答应吗?本殿无罪,何来认罪之说?”
“殿下还想抵赖吗?若没证据,婉乔又怎会来找您?”
秦婉乔冷然一笑。
太子阴冷的目光扫视着秦婉乔,暗中后悔不迭。
乔儿会功夫,那昨夜闯宫的就是她了。
想不到自己一时贪色,竟迷失了双眼,给自己招来如此祸端。
他意识到这一点,连忙将目光投向房门处,“来……”
这一声还没有喊出来,他的嘴巴就被自己的袜套塞住了。
太子立时皱紧了眉头。
秦婉乔……
这个女人居然敢如此对他!
眼眸带着狠戾,太子的一双眸刀扫视着秦婉乔,满眼怨恨。
“殿下不必如此看我。”
秦婉乔冷笑一声,“只要你把你设计陷害我相公的事情原原本本地交代出来,我自然不会为难殿下,我只要你还我相公一个清白!”
太子白了她一眼,别开了脸。
秦婉乔瞬时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转了过来。
“殿下,您觉得您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太子眸色清冷,恨不能用眸刀杀了秦婉乔!
这功夫,秦婉乔已经备好了纸笔,她将太子拎起来,按到了椅子上,“您若想活命,便老老实实写出来。”
太子兀自端坐,没有动。
“您可知我给您吃的什么?”
秦婉乔神秘一笑。
太子冷眼瞧着她,胸中激荡着怒气。
“请吧。”
秦婉乔将笔塞到了太子的手里,故意凑近太子的耳畔,“我给您吃的可是毒药……”
这句话一出口,太子可害怕了。
他脸上闪过惊愕之色,微微张着嘴,拿笔的手都跟着颤抖,难以置信地看向秦婉乔。
数月未见,这乔儿为何变得如此可怕?
都怪他太轻敌了。
“殿下可千万别不信……”
秦婉乔凑近他的耳畔,“您若不信,大可以拿命赌一下。不过我可要提醒您,命只有一条,还是您自己的,您可千万要想清楚……”
她脸上笑靥如花,这言语却是尽带威胁。
太子气得咬牙,却苦于受制于人,不能动手。
“殿下……您的时间可有限哦!”
秦婉乔故意勾勒着笑容,提示着。
太子眼眸一紧,狠狠地捏住了笔,却终究没有动。
眼见着太子不肯就范,秦婉乔唇畔划过冷笑,并没有着急。
正这时,太子突然开始浑身抽搐,脸色狰狞。
这犹如万虫啃噬的感觉,简直叫人难以忍受。
“这种滋味殿下可觉得好受?”
秦婉乔冷笑一声,“您若再不写,我不介意给您再加些药量……”
太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差点没气死。
可气归气,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毕竟这万虫啃噬一般的奇痒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所以他纵有不甘,还是很快地写完了认罪书。
这时候,房门处有了轻微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