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了,这长时间恶性竞争,也会让人郁闷。
所以,才会生病。以后我会找你吐露心事的好不好?”
“少来,我可没那功夫,你赶紧带我去找那个头头,我把这件事儿给你办了,
你去国外散散心,你这病很严重了。”
“呃!好,那你能陪我去吗?我心事说给你听。”
“我没空,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好不好?
你告诉我那些整天围着男人转的女人,有一个好下场吗?”
飞雪对他这种蹩脚的邀请感到鄙视。
有两个臭钱,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
还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得围着你转呢!地球没你都不转了呢!
龙卿筵一再在飞雪手下吃瘪,他也黔驴技穷了。
暂时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能作罢,等到想到好主意,看我怎么折磨你?
龙卿筵让飞雪喂了药,他刻意等了几个小时。
飞雪就在屋里转悠了一会儿,摆弄摆弄这个古董,逗逗那个宠物。
龙卿筵看时间差不多了,自己身体只是比以前舒服了一些。
没有任何异样,他也就放心了,他可怕到外面出糗,怕飞雪故意整他。
所以,他才没敢马上往外走,免得在外面丢脸。
龙卿筵带飞雪来到一个豪华半山别墅区大门口。
车子一个漂亮的漂移就停了下来。
龙卿筵故意把车子开飞了,又是起飞,又是三连跳的,最后又来个漂移,就是故意吓吓她。
谁会想到,飞雪连一个赞许的眼神都美给她,就甩了车门下车了。
“嘿!我说这什么女人啊?我都那么酷了,她甩都不甩我。”
龙卿筵气馁得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往日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龙家大少不复存在。
飞雪在眩目耀眼的大厅里,见到了某个神秘大人物。
他们见龙少引荐了一位这么个黄毛丫头,心里很不高兴。
面上阴郁至极,可嘴上还礼待了飞雪。
只是让人看了茶,矢口不提,让飞雪给儿子看病的事儿。
“钱老,这位就是我给您介绍的小神医,您别看她年纪小,可她却得了世外高人的真传,您不妨……”
龙卿筵憋不住了,这钱老虽说权势滔天,可怎么也得给他这个晚辈一点儿薄面吧?
“呃!卿筵啊!不是我钱某不给你面子。
而是,我M国的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位国外的专家教授,他正在给犬子检查……”
钱老为难地看了一眼龙卿筵,飞雪很快就明白了。
感情她这是没有任何资历和名气,年纪又小。
所以,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啊!不过,她不气馁,不退缩。
她有都是办法让他信服,这个公子的病,她早就调查明白了。
如果,那个洋大夫,再折腾,折腾就离死不远了。
于是,她笑眯眯地对钱老说道:“钱老,我祖辈从医,我祖太爷爷就是御医。
所以,我们祖传地痴迷医术,即使,您不让我给贵公子医治,那能让我给您诊诊脉吗?”
“噢?我有什么问题?我健康得很,不需要诊脉。”
钱老因为中医延误了儿子的病情,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所以才严重的。
如今,中医传承了几千年,但有的大夫学到精髓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有的大夫还真的只学了一些皮毛,所以,现代的庸医比比皆是。
甚至连号脉都不会,就别提给人诊脉了,出诊断结果了。
所以,钱老不相信也很正常,钱老爱子心切,当然会慎重。
“钱老,您是不是有时候发病之前头昏脑胀、精神错乱、上腹部不适、视听和嗅觉都有障碍?”
“你……你怎么知道?我那只不过是偶尔的,没什么?”
他的病可是世界医疗难题,是治不好的,他也不想治。
想治好这个病,那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呢!
钱老对这个难堪的问题避而不谈,外界人很少知道,
即使治疗,用药也都是私人飞机飞到国外的。
这个小丫头真有那么厉害?她怎么连脉都没诊就知道?
“我还知道你有心梗,我只是好心提醒您:
如果您感到脚像踩棉花一样的感觉时一定要注意了。
一定要使劲的咳嗽,使劲地捶打胸口,争取更多的救援时间。
您最好常备进口的阿司匹林药物,觉得犯病的时候赶紧用温水服下,把窗子打开,呼吸新鲜空气。”
钱老震惊了,这家伙,他不信人家,可这没诊脉,都诊出他两大重症疾病了。
飞雪没有急于给他看病,所以,就到处看看,就打算回去了。
“姑娘,请恕我刚才的无礼,我想请姑娘给我医治好不好?”
钱老觉得,这姑娘这么厉害,说不定是个奇迹呢!
自己偌大的家产,儿子还病殃殃的,一直治不好。
自己说不上什么时候嗝屁,所以,他如果走了,说不定儿子连饭都吃不上。
“呃!好吧,我听说钱老还是个仁义之士,没少做善事,好人应该有好报,我就当为民积福了。”
飞雪搭着钱老的脉,就往钱老体内输入了灵气。
钱老就觉得全身这个舒爽,血脉也畅通了。
他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嘴唇的青紫也褪去了很多。
心口以前总觉得闷闷的,这会儿也感觉很通透的,呼吸也不那么困难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飞雪才松开号脉的手。
钱老吃惊地看着飞雪,飞雪摇头示意他不让他说出去。
口语跟他说:天机不可泄露。
飞雪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药丸,递给钱老,让他服用。
正好,詹姆斯从楼上下来了,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在给钱老看病,还给他乱吃药。
就急匆匆下楼打断了她,并要拿走药丸回去化验。
谁知钱老一躲,就躲过了詹姆斯的抢夺,把药丸塞到嘴里嚼了嚼。
连水都没喝,就噎了下去,噎得直伸脖子。
詹姆斯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生气的直跺脚。
“钱老,您的病我已经给您看好多年了,您不能乱吃药的,就她一个土了吧唧的乡巴佬她懂什么医术。”